徐宴有些迷糊,一般说来不都是老师教导学生的吗?
到云弈这里,怎么就学生教导老师了啊?
双方留了联系方式,云弈上了陆子衿的车离开。
车上。
陆子衿看了云弈好几次,云弈苦笑:“你再看我脸上就长出花儿来了。”
“前些天看你总觉得你这家伙就是自大,今天才知道你是真有本事的啊!”陆子衿说。
“那是。”
云弈自信地说:“当日我救了你爷爷一命,只收了你十万,现在是不是觉得特别划算啊?”
“是,我承认总行了吧。”
陆子衿撇撇嘴,“你这家伙赞美你一句尾巴都翘上天了,可我就是不解,那是徐神医啊,我爷爷说徐神医在中医界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因为能跟你学渡劫针,看他高兴得像孩子一样,至于吗?”
“至于啊!”
云弈说:“你说出这话就证明你不了解男人,有时候男人的爱好就是那么简单。”
“就像我老师和徐神医这样,他们一生都在钻研医道,特别是一些失传的古医术,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精神宝藏,所以他们才会高兴得像孩子一样啊!”
云弈一笑,“你难道没听说过吗?男人至死是少年。”
“奇怪的男人。”
陆子衿翻白眼,而后说道:“云弈,那你和我说的深度梦魇症是什么意思啊?”
云弈道:“回你家,我去你房间。”
“你想干嘛?”陆子衿警惕道。
云弈没好气道:“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毕竟......你太小。”
“谁说我小了?我今年21岁了好吧?”
“我说的不是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