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再买些不寻常的礼物太难了。
陆周月也没打算把自家的宝贝往外送,g脆去银行提了五十万又yu盖弥彰买了一箱橙子李代桃僵让人把钱换进去。
靳行之手里抛着从箱子里拿的脐橙,看这些钱还要都过一遍验钞机需要些时间,他从椅子上跳下来朝着陆周月说道:“我得买根绳子。”
旁边就是一家金饰店。
这么大的现钞数量陆周月肯定是不放心只交给银行人员的,从始至终看着,听他这么说回头不解道:“买绳子做什么?”
“带啊。”
靳行之一直攥着手里的小礼盒说道:“这东西这么贵,摆在家里说不定哪天我爸妈就送人了。”
“我配个绳子带脖子里。”
他b划着。
陆周月皱了皱眉头:“带它做什么,晦气。”
“怎么就晦气了?呸呸呸。”
从小到大,这还是他收到的最贵的礼物,更别提这还是陆周月给他的。
这怎么能叫晦气。
陆周月又抬眼过去,认真道:“我之前跟你说的都是真的。”
卢书记拿一尊碎了玉佛来,她就挑一尊沾过血的玉观音去。
礼尚往来。
她是没打算改注意的。
卢书记这笔账陆先生要算,她也要算,只不过想拿他当靶子把傅家也牵扯进来罢了。
靳行之打乱了她的章程。
就在他明知道棋差一着会把全家摆在政权面前粉碎时,陆周月忽然就想到——
如果卢书记得罪不起陆家,要对靳家下手呢?
毕竟同去的还有靳行之不是?
靳家太弱小了,它经不起一点风浪。
她倒是对靳家没什么感情,可是看着靳行之那双眼睛,她就不想赌了。
用其他的手段依然可以达到这个目的的,这个风险不冒也罢。
靳行之当然知道是真的,陆周月从不屑骗人。
他原本想多说两句不要封建迷信的话,忽的就反应过来了,他抿了抿唇,周围还有点钞装箱的人,他不敢放肆就坐到陆周月旁边小声问道:“你改主意是不是因为我啊?”
“因为你?为什么要因为你?”
陆周月当然不屑骗人,但她惯喜欢口是心非。
靳行之是不知道的。
听她这么一问,原本的主意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那我也得买个绳子挂着,还挺好看的。”靳行之又道:“我很快就回来,不耽误你时间。”
……
陆周月是知道卢书记就是要摆个架子出来。
但没想到他居然敢这么猖狂。
等他们把这一箱土特产重新搬回学校门口时,卢书记的车还没有来。
陆周月的脸sEY沉沉地难看,靳行之也旁边思怵着。
要说官商这东西。
商不压官,可钱是个好东西。
只要生意做的足够大,连官都要多看上几眼,陆家就是这么个存在。
毕竟一个城市的建设离不开生意。
他参加过陆家不少宴会,自然见过那些外面叱咤风云平时连面都见不到的“贵客”云集陆家。
卢书记这官不大不小,跟陆家之前牵扯不少。就算调了任,也该不看僧面看佛面,图个长久发展。
怎么能闹到这种地步?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