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为什么一定要杀我?”柳成拼尽了最后的力气。
“你想打香菱的主意,便注定你被判了死刑,香菱是本少爷的女人,谁想觊觎她,只有死路一条。”
郑光宗手里的绳子,几乎勒进了肉里。
终于,柳成头往旁边一偏,再往下一低,然后舌头便是一命呜呼。
“也太不经造了吧?”郑光宗感觉还不尽兴,略带一些失望。
“少爷,你把我放出来呀,都快憋死了。”地上的麻袋有动起来了,里面传出了郑二瓮声瓮气的声音。
哎呀,我去,我怎么把你给忘了呢?
郑光宗差点笑了起来。
走过去,郑光宗解开了麻袋。
郑二从里面爬了出来,连连喘着粗气:“少爷,刚才我差地被这个家伙压死了。”
说着话,郑二走过去,对着柳成猛踹了几脚。
柳成已经死了,郑二踹他自然就什么什么反应。
郑二更是气急败坏,摆好了架势,练起了霹雳连环腿:“你奶奶的,还以为在柳家当大爷吗,你奶奶的,说话呀?”
“郑二,别踢了,他已经死了。”郑光宗站在一旁,一脸淡然。
“死了?难怪半天没有反应呢?”郑二这才恍然大悟似的,轻声叹了一口气。
“赶紧用袋子把他装上,拖出去埋了,不要让你发现了。”郑光宗吩咐,他有杀人的经验,郑二却有毁尸灭迹的本领。
主仆二人,忙了近一个时辰,才将柳成的尸体处理好。
郑光宗看着郑二,狡黠一笑:“郑二,你和我现在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可得嘴上把住门,别说漏了嘴。”
“少爷,我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杀的都是坏人,你是在为民除害,替天行道。”郑二很是圆滑,马屁也拍得很遛。
“行了,还是赶紧回去吧,城隍爷再起码也是一个神仙,在他面前杀人,有所不敬,你回去后,早晚烧三炷香,
祷告祷告,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最好是烂在肚子里。”郑光宗看似提醒着郑二,其实就是警告。
郑二心知肚明,无不应从。
郑光宗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只可惜有下起了大雨,郑光宗浑身被淋得透湿,回到了郑家。
当天,郑光宗便发起烧来。
躺在床上,盖着好几层被子,依旧冻得抖个不停,上下排的牙齿打着架,咯咯咯直响。
“少爷,你怎么了,我要不去跟你请一个大夫看看?”香菱愁眉苦脸,要不是少爷阻拦,此刻估计连老爷都知道了。
“不用,我只是普通的感冒。”郑光宗心里清楚,昨天下了河,受了惊吓,今天大半夜,又淋了雨。
他此刻跟身心俱疲又有什么区别,身体在最脆弱的时候,风邪便会趁虚而入。
“感冒是什么?”香菱不懂。
“感冒就是偶感风寒,身体发烧,只需要出一场大汗就会好的。”郑光宗头昏沉沉的,却还在安慰香菱。
“那你现在怎么样了?”香菱看着在微微发抖的被子,心一下下地疼着。
“现在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