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愤怒的时候嘴上往往就不积德,什么恶毒的话张口就来,我也不例外。
其实我也是今天和司妃妃闲聊的时候才知道,花姐真实年龄并不算太大,只是平时穿着打扮,加上在江湖上的身份地位,让她不得不装出一副成熟老练的模样。
而且司妃妃还说,她来这边开店的时候,花姐早就已经名声在外,她也是听店里的客人说起的。
这花姐的外号可不是因为她名字里面带着“花”字,而是因为一件事儿,一件大约发生在五六年前的事儿。
那一次,好多外地来的富商、名门世家、甚至不乏一些政界的人物,纷纷对花姐示爱,可是都遭到了花姐的拒绝,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奠定了花姐在临安的地位。
这个外号,其实是因为打那以后有人说,她是临安一朵花,凡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随着年龄的逐渐增大,久而久之便有了花姐这个称谓,至于她真名叫什么,没有人知道。
我撂下一句狠话之后,转身摔门而出,刚走到楼梯口这就听见我店里传来杯子被摔碎的“哗啦”声,我估计这下恐怕是捅马蜂窝了。
下楼之后,我就一个人蹲在卷帘门下面抽起了闷烟,而花姐却一直都没有下来。
在我刚点燃第三根儿烟的时候,我看见远处一辆白色保时捷缓缓驶了过来,然后稳稳停在了门口。
紧接着,封可念拎着个小包,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刚一见面就笑着给我挥了挥手,而我发现在她车的副驾驶座上还趴着一只猫。
不是她之前养的那只猫,而是我之前卖给她的那只黑猫。
我心说,这猫上辈子不知道积了什么德,现在居然豪车豪宅,出门还有美女相伴,倒是苦了另外那只猫,只能独守空房了。
“大师,怎么一个人在外面啊?”
封可念怀里抱着猫,一边锁着车,一边走了过来。
我搪塞两句,说出来抽根儿烟透透气,正好这个时候花姐也跟着从楼上走了下来,我倒是没去看她,带着封可念重新上了楼。
这店现在也有我的一份儿,我可是交过租金的,没道理自己卷铺盖走人。
跟在我身后的封可念上楼之后问道:“大师,刚才那个是你女朋友吗?你们是不是吵架啦?我见她眼圈好像有点儿泛红!”
哭了?
我心说,花姐不是一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人吗?
那天晚上我可是亲眼看见,陈晨的手指头被剁掉,她愣是眼皮儿都不带眨一下,会因为我两句话就哭了?
“你看错了,她那人铁石心肠,怎么可能哭。她只是我的房东,什么女朋友不女朋友的,我可伺候不起!”
说话间我领着封可念进了店,虽然生活不如意,但可不还得继续吗。
我随意将散落在地上的玻璃渣子踢在了旁边,给封可念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问她在电话里面所说的究竟是什么事儿?
封可念扫了眼地上的玻璃渣,倒是没有追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哦,对了,我先把上次的尾款给你结了吧!”
说着,封可念倒是不含糊,直接拿出手机就往我支付宝里面赚钱,几秒钟过后我听见。
“支付宝到账,八万元!”
我一愣,拿出手机确定了一下,然后望向封可念问。
“不是三万块钱吗?是不是搞错了?你怎么给八万啊?”
封可念摇摇头说:“没有,三万块钱是上一次的尾款,另外五万块钱是我找大师你另外办事儿的钱,如果效果好的话,我还会再给你五万!”
我下意识舔了舔嘴唇,这所谓无功不受禄,封可念一上来就给我五万,让我给她办事儿,我还真就心里有点儿没底。
“到底什么事儿啊?你就这么确定我能办好?”
封可念点了点头对我说:“大师,你是有道行的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其实我这事儿很简单,我只要我男朋友永远也不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