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蛇】
糟糕。
身为兽人世界里少见的人类nVX,你又被绑架了。
这回绑架你的是眼镜蛇教授,当他的尖牙刺破你的脖颈时,你以为自己要Si了,没想到只是晕了过去。
你醒来时发现侧颈上有两个细小的血洞,不深,只是微微的刺痛。
眼镜蛇教授就那样看着你愤恨地捂着脖子,淡淡开口:“我是无毒的。”
他是个骗子,进研究所的第一天,你亲眼看见他用自己的毒素杀Si了一只两米多高的老虎兽人。
你看着他标志着冷血动物的细长眼睛,鼻梁上反S着冷光的镜片,还有那苍白的、毫无血sE的脸,浑身的汗毛悚然直立。
似乎下一秒,眼镜蛇教授就能卷起尾巴把你拖进cHa0Sh黑暗的角落,用冰冷的身躯将你缠紧,撕扯。
“研究员小姐,你在害怕。”
他用那冷血动物特有的冰冷的嗓音和你说话:“你不想给我生蛋吗?”
他口腔中嫣红的信子和两颗尖利的毒牙似乎随时准备噬咬你的皮肤。
你想逃走,但是没有办法,眼镜蛇教授不仅有毒,还对人T很熟悉。
你被压制着,冰凉的鳞片重重刮过你的腿心,冷腻的信子缓缓T1aN过你的锁骨。
“啪嗒。”
被水晕花的镜片掉在了地毯上,眼镜蛇教授跪坐在床上,懒洋洋地用尾尖卷起,蹭上你的鼻尖,为你带上了他的眼镜。
x1饱了水的眼镜。
你戴上后,眼前一片模糊,唯一的感觉只有那冰凉的东西,一路挤到最深处,蛇尾不断地发出重重的拍打声。
“我、我不想要了,先生——”
要保持绝对的安静,否则你会因为倒刺受伤的,充血或者撕裂也很可怕。
“嘘……”
眼镜蛇教授的手温情脉脉地拂过你的后颈,那里有他弄出来的伤口:“可怜的人类小姐。”
腥味慢慢在cHa0Sh的房间中蔓延开,教授的瞳孔不断收缩,直至成为一道极细的线。
冷血的蛇朝你亮出他雪白尖利的牙齿,一圈又一圈地将你缠紧,藏进他的巢x。
【兔子】
又是那位德牧警官救了你,万幸。
你疲惫地结束笔录,德牧警官给你递了一瓶牛N:“陈小姐,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向警局申请给您下发人身保护令。”
你r0u了r0u自己哭红的眼睛,嘶哑的喉咙因为漫长的笔录更加难受,轻轻地点点头:“拜托您了。”
“当然。”德牧警官笑得yAn光温柔,一脸温和无害,“我会负责保护您的,陈小姐。”
德牧警官不愧是远近闻名的好警察。
你和他告别,从白sE的小房间走出来,惊讶地发现你的兔子室友正笔直地端坐在长椅上。
“你……”怎么来了?
晶莹的泪水在兔子作家的眼里打转,他急得眼眶通红,跑上前,用柔软温热的身T紧紧抱住你:“雅雅,我好担心你。”
“我没事了,你、你先放开我吧。”
你的脸被闷得都快喘不过气了。
“这是他咬出的伤口?”
你痛地狠“嘶”了一口气,兔子作家的眼睛眨了眨,他SiSi地盯着你的脖颈,指尖划过那白sE的创可贴。
“你弄痛我了!”
“抱歉抱歉。”兔子作家这才回神,不停地和你道歉。
你总是会遇到各种变态的兽人,兔子作家已经是你JiNg心挑选的室友。
他温和、善良又富有同理心,最重要的是,不会像其他兽人那样随便在你面前变成发情的野兽。
但你忘了,只有人类世界的兔子才是温顺的,那个作家——他可是兽人。
兔子作家看着你一瘸一拐的背影和止不住微微打颤的腿,咬了咬牙,迈步跟了上去。
你的室友发情了,倒霉的事情真是一遭接着一遭。
“为什么?”
兔子的耳朵垂下来,白sE的茸毛覆在粉nEnG的长耳上,他低头蹭了蹭你的掌心,眼睛充满Sh润的水雾:“你身上的味道……对不起雅雅。”
“我、我闻到了,就忍不住……呜……”
他缱绻而迷恋地亲了亲你的掌心。
“请不要这样!”
刚刚被眼镜蛇教授侵犯过,你对一切男X兽人的接近都很抗拒,冷漠地拒绝兔子作家的求欢,“如果你一定要这样的话,我只好明天就搬出去。”
兔子兽人最后靠在你的掌心cHa0红着脸释放了。
也许是因为一连串令人疲惫无奈的经历,你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梦里有人压着你的身T,轻轻地前后摇晃,你被牢牢地压制着,温热而Sh濡濡的感觉逐渐蔓延至全身。
有人在T1aN……
“不行!”
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你在梦中惊呼出声。
颠簸的cHa0水越来越激烈,你听到细细的、隐忍的喘息,带着微微的哭音。
“雅雅……”
“呜……进到最里面去了。”
【黑猫】
因为那个倒霉催的眼镜蛇,你从研究所辞职了。
还有你的兔子室友,在连续几天做了奇怪的梦后,一觉醒来,你竟然发现了床单上残留的兔毛。
兔子作家在受邀参加座谈会,你迈着酸软的步子走进他的房间,角落里明晃晃地摆着手铐、绳子还有模拟形状的……
这该Si的、发情的兔子!
气愤之下,你回到了家乡,和调职的德牧警官一起,在那里,你见到了你的弟弟。
母亲在你五岁时和父亲离婚,几年之后带着你嫁给了黑猫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