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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月在小院里住了三日,每日上下午都去城门附近看看,看盘查是否松懈了些,能否有出去的机会。身体也基本恢复了,听说明日是太子和太子妃出殡之日,城戒严,四门不开,举国吊唁。心想:“明天我要去葬礼看看,看能否见师姐最后一面”,提前准备好了孝衣孝袍,寿标寿带。
第四日早上,卿月依旧在院里蹲马步,见女人出来,结结巴巴的说:“姑——姑——姑奶”,好几天了,叫着还是感觉特别扭。
“什么事啊?”女人笑盈盈的。
“我今天要出去办点事,孩子就拜托您了”卿月说。
“屁话,孩子哪天不是我照顾的!”一顿,女人问到:“你去干什么?要出城啊?看你眼巴巴的看城门好几天了,今天出不去,城门不开。”
“不是出城”卿月答道,其他没敢多说。
“对了,今天你该交房费了,钱呢?”女人要得理直气壮。
“我身上不足五两银子了,等我想办法弄到钱后加倍付你行吗?”卿月诺诺的说。
“不行!谁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弄到钱,没钱就赶紧滚蛋。”说着转身就要回屋。
“等一下”卿月叫住女人,接着说:“把东西押给你可以吗?”
“什么东西?”女人回头。
卿月拿出太子给的玉扳指递给女人,按贵重来讲,这是卿月身上最贵的东西了,按重要来讲,扳指的重要性远不及其他几样。所以决定拿它来抵押房费,在这个时候能用它来保公主一时安稳,也算用的其所,况且日后有钱赎回便是。
女人见到扳指,便是一惊,接过扳指的手有些颤抖。瞬即如往常,“这玩意不顶吃不顶喝的,有什么用,我先收着。”说着把扳指揣入怀里。
“这是孩子生父遗物,请务必保管好,日后定要赎回还给孩子”卿月嘱咐道。
“行,知道了。这蹲的什么玩意儿!”说着便向卿月跨上踹了一脚。没踹动,走了。
当时卿月真想跟她动手,不是因为踹那一脚,而是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功夫到底如何。但考虑到目前状况,还不是时候,就放弃了。
吃完早饭,卿月换上一身白衣白鞋,用白纱遮面,把吊唁用的东西弄个小包袱背到身后,紧身利落。把银枪和银鞭藏在西屋没有带,因为银枪过长有些扎眼,怕引人注意,银鞭则带了也没用,不会使。再说此次去,卿月就是想看师姐最后一面,能看到就看,看不到也不强求,并没有想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