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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分两路、话分两头。
第二天一大早,静主道长刚吃过早饭,就有小坤道过来汇报:昨天留宿静苑的闻居士不知道去了哪里?
静主道长十分愕然:“什么意思?”
小坤道便将今天早上送早饭过去时看到的情形说了一遍。
“房门是在外面扣住的?”
“是的。”
“难道她不辞而别了?”
静主道长一脸莫名其妙,还没等她想出个之所以然来,又有一名小坤道前来禀报:“上座有言,请静主速到后殿问正堂。”
静主道长不及多想便匆匆赶往问正堂,她一进门就发现堂上气氛凝重:
堂上坐着的监院面无表情,陆都讲黑着脸,上座、高功和经堂则面带忧色,而堂下竟然跪着的孙道人和小镜子,旁边还站了一个无为道人。
静主一脸懵逼地行礼后站在了右边。
这时,监院发话了:“陆都讲,你可以开始问话了。”
“是,监院。”一旁的乾道额首听令:“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小镜子,把你之前汇报的话再说一遍。”
“是。”小镜子挺直了身躯回道:
“昨天晚上是我轮值。我在巡夜中偶然发现松雪道人竟然翻越围墙私闯静苑,匆忙之余,我只通知了孙道人,然后一起去追赶松雪道人。”
“孙道人,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跪着的孙道人低眉顺眼道。
“那后面又发生什么事情?”
“我们寻迹追去,发现松雪道人竟然和一名女子在私下幽会。”小镜子语出惊人。
众人顿时面目骇然,道观私会,大忌也。
“然后呢?”陆都讲追问。
“我当时就上前要抓住他们,谁知那松雪道人武力过人,我们都被他打倒在地,然后他就带着那女子逃跑了,我只来得及扯下他一截衣袖。”
小镜子说完拿出一截青色衣袖,看起来就像是在某件道袍上撕下来的。
“你看到他们逃往哪个方向?”
“我一路追着他们出了静苑,似乎是往山下的方向跑了。”
无为道人立刻质疑小镜子:“你既然发现他们私会的现场,为何不大声呼叫,让他们无处可逃?”
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上座已经气得猛拍桌子、率先开炮:“这种丑事也好意思闹得人尽皆知!?你知道在静苑修行的都是什么人吗?”
众人皆沉默不语。
半晌,上座又严肃质问:“孙道人,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不马上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