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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那你觉得什么事是不丧尽天良的?”燕行山看着慕谨言问出了这句话。

“很多人都会做错事,但不能做那些罪恶的事,不能做伤害别人性命的事,而且你们你们不仅是伤害别人性命,而且还是用最残忍的方式去折磨别人,去把别人致死。

这难道还不是丧尽天良吗?燕伯父,你为什么是这样的人呢?我从小把你当我的亲生父亲一样对待,你怎么能藏得这么深,怎么能欺骗我们?”

慕谨言感觉他的世界观都已经震裂了,燕行山真的是他很亲很亲的人,还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也是跟他父亲称兄道弟的人。

“谨言,你刚才骂的好慷慨啊,好像是站在正义的一面,那你知道正义是什么吗?正义不是人们理解的那种正义,而是掌握在有权有势的人手里,只有他们才能定义正义!”

“狗屁!”慕谨言对他这话简直是觉得荒唐,“你就是一己私欲,你就是冠冕堂皇的用这些理由来掩盖你内心的错,你分明就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

别的不说,如果别人伤害了你,你用极端的方式复仇,这勉强算是情有可原,那我呢,这么说来肖沉杰是你的人,肖沉杰把我害成这样,让我只能坐在轮椅上。

如果他没有得到你的允许,他敢这么做吗?所以说,我敬你为父亲,但是你从来没有把我当儿子看待,甚至想要害我性命。

燕行山,你真的太恐怖了,你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冷血?你可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你就完忍心要害我性命!”

燕行山也不说话,就是悠悠的品着他的茶,就听着慕谨言义愤填膺的骂着他。

“骂完了吗?如果没有骂够的话,你可以慢慢再骂,骂什么都好,你骂我听着。”

看到燕行山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也完意识不到自己错误,也一点没有悔改之心的样子,慕谨言还能说什么?

“也爆炸,既然你如此冷血,那其他的话我也就不说了,多说无益,我就是想问你,小瓷呢?你把她怎么样了?你把她杀了?!”

“如果说我把她杀了,你打算把我怎么样呢?”

“燕行山,你这个禽兽,你都已经把她的父母给虐杀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是我要虐杀她父母的吗?难道不是她父母多管闲事?”燕行山说道,“我退役之后想要下海经商,当屡次碰壁,赔的血本无归,负债累累,那个时候真的是连口饭都吃不上,你说的我的好兄弟在哪儿啊?”

因为当时燕行山退役,他跟慕松岩就分开了,那几年联系的确实是有点少。

“这件事情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如果你跟我爸爸提,我爸爸能不帮你吗?”

“你是这么想的吗?可你那个爹好像不是这么想的。”燕行山解释道,“我走投无路的时候,的确去M国找过你父亲,但那时候他忙啊,我话说不了几句,他就要去忙。

如果我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人,他还能这么冷落我吗?是他压根就没有给我开口说借钱的机会,然后我就离开了,再然后我也是在医院里找到了发财的契机。

有一个有钱人急需要眼角膜移植,开出了天价,恰巧我认识一个得了绝症的朋友,他也已经签了死后器官捐献的同意书。

然后我就用他的眼角膜给了那个有钱人,果真,我所有的负债一下子就还清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