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纫业的妇nV会中,有一枝绿草独秀。
八面玲珑的,像只滑溜的小泥鳅。
泥鳅先生溜到她身边关心不开心的她,顺便发现她手腕上深浅不一的疤。
恰好的默契,就像太yAn升起,他不好奇。
今天结束後,一起吃碗豆花吧,泥鳅先生只是这样说。
加了一球豆浆冰淇淋的豆花,吃起来格外幸福,这是这几天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谢了他的好意,话题从此停顿。
夕yAn将吃过点心的他们拉出长长的两道影子,他送她回家的路上,说起自己的故事。
我很想我妹妹,她去年远嫁到美国,泥鳅先生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说。
她也说,她很想念她先生。
咦?他抬头,你先生也不在家?
人在,心就不知道了,她耸耸肩膀。
基於朋友立场,他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可却又怕多嘴,所以只是沉默。
告诉你这些,千万别笑话我了。
不会的,你放心。
苦笑有什麽用呢?没用的吧,现实承载不了不堪一击的笑容。
但除了苦笑,她找不到其他方式面对。
以後心情不好,就一起吃碗豆花吧!他提议,像今天一样。
温温热热的,她的心口,觉得这间豆花店的质地与口感挺不赖的,怎麽会在这种状况下才如同得到知己呢?太晚了?早一点就不好了。
风温温热热地,她的发丝飞扬着,用那只利刃划过的手将发塞至耳後,就像那晚丈夫的举动一样。
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