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庆幸自己方才没应答她——他就知道，这丫头的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不过，那等地方，他还真没去过，当然，鉴于这丫头口中的正常男子四字，他是绝不会承认的。

“你进去过啊？”他似笑非笑的问。

“不——”柠乐否认，对上他的目光，俏皮的一眨眼说，“我爹去过——”并且，他哄公主的那些招式都是从那里面学来的。

“据我所知——”盛侧眸瞥她，开口道，“你祖父也进去过。”

“年轻时嘛？世子怎么知道的？”

“——刑部曾搜查过添香馆，在那管事女人所记载的册子上，有你祖父苏正官的名。”对上那双充满八卦的美眸，盛世难得好心的满足了下旁人的好奇心。

——真难以想像，像祖父外表那么严谨的一人，在男人堆里竟然也不落俗，柠乐心底小小的震撼了下，转念儿，还不忘为自家祖父辩解上一句“人嘛，都有年轻气盛时的。”

“说得好像你七老八十了似的。”

“嘻嘻——”

远了去的不说祖父。

就说近的——

大姐夫，威虎，鄞爷等人或多或少都该去逛过才是。

柠乐谈起这事倒不像平常女人一样或伤心或鄙视，就如大姐姐苏锦说的，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没去过才是她们该担心的。

这话深得她赞同。

在她曾经那个时代里的男人一夫一妻制都是那么花心的。

何况是在这种可一夫一妻多妾的年代呢。

指望男人一心一意，还不如指望母猪去上树。她的眼底满是乐观，但瞧在盛世眼底，怎么都古怪异常。

猜不透得他懒得去猜，往往都是干脆又危险的开口问，“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