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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羽爱穿白衣服,有点轻微的洁癖,当下恶心的冲进了洗手间。
楚意又看那季晨凡,挑眉道:“季少,还要我伺候吗?”
季晨凡抿了抿嘴,装聋作哑起来。
楚意看向晏北倾道:“不如晏三爷定个价,我一晚上应该多少钱啊,你睡了我八年,这笔账是不是该算算?”
晏北倾知道楚意在气头上,于是轻哼一声:“你愿意怎么算就怎么算,不过先把这块布拿走,还接着擦马桶,别浪费,下次直接捂他嘴上。”
楚意倒也没指望晏北倾替自己出气,不过他这句话没有帮着白书羽,她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说完,楚意便上楼了。
晏北倾其实也有事找楚意,他们就这么干坐着,本来能喝点红酒助助兴的,可因为掺水的事,他都敢开口,未免显得有些吝啬。
来到三楼,楚意外面的玻璃房坐着。
从这里能看到远处的大海,晏北倾走过去,见楚意正望着外面。
她眼睛有些红,像是偷偷哭过了。
晏北倾皱了一下眉头,在她对面坐下。
“你就不该来。”
楚意深呼一口气,压下哽咽,故作轻松道:“人家金主让我来,我敢不来。”
晏北倾冷哼:“那就别怪被人作践。”
“我活该啊。”
晏北倾有点被气到,楚意有时候说话阴阳怪气的,特别气人。
“酒柜里的那些红酒,你到底兑水兑了几瓶?”
楚意想到这事,忍不住想笑。
当时瑜儿闯了祸,怕晏北倾骂她,她俩一合计,就开始往瓶子里兑水。
“两三瓶吧。”
“你等会儿找出来扔了。”
“你看颜色啊,颜色淡的就是兑水了。”
“我看不出来。”
“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