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意为了躲清静,在后面园子里呆了半天。
等到快天黑的时候,江池找到了她。
“楚意,我跟你说,我一定要干翻晏北倾那畜生,把他踩在脚下,狠狠碾磨!”说着,他还脚磨地,恨得咬牙切齿。
楚意抬头看江池左脸青肿,白体恤上一个脚印,而下面……
“放心,没伤着。”
楚意无语,她放什么心。
“你斗不过晏北倾的。”
不论是嘴皮子,还是拳头,还是疗养院的项目。
“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
“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
楚意叹了口气,“江少,我想下船。”
不是她丧气,而是有一名猪队友的体检就是,还不如靠自己。
“你先还我五十万。”
“……”
别说五十万了,五万都没有。
“还有你恶意诬陷我,我要反告你!”
“……”
她犯了人生中最大的一个错误,当年应该放任江池,万一他真捅死了晏北倾呢?
江池以为拿捏住了楚意,得意道:“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走,派对要开始了,你今晚就待在我身边,对我殷勤一点,气死晏北倾。”
楚意点头,“这是个好主意,气死他了,那个项目就是你的了。”
“我怎么听你这话怪怪的?”
“没有啊。”
“你在讽刺我?”
“真没有。”
江池切了一声,也不跟楚意计较,拉起她往屋里走。
刚走到屋门口,听到了钢琴声。
楚意微微愣了下,这里确实有一家钢琴,当时是为了方便瑜儿在周末来玩的时候练习用的。
她不懂钢琴曲,只知道很动听,有种两个人携手在大自然中漫步的感觉,很浪漫,很美好,让人向往。
待进门,看到客厅所有人都望向落地窗那边,似乎都沉浸在了音乐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