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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那五个女人也和大家一起吃饭,这外屋可就热闹了起来。男人们嘴里没什么好话,总是说一些带颜色的话来勾挑那几个女人,而女人的浪声浪语,则是更让男人的火气直往上窜。
正松端了饭菜,也跑到屋子里来了。云雪看见正松进来,不由得笑了。“正松哥,你咋不在外头吃啊?”
“看不惯那些人的样子,那女人,唉。”正松还是个小伙子,不好意思说什么别的,也只能摇摇头而已。
云雪和正松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此刻倒是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正松哥,今天是腊月初六了吧?往常年都是啥时候让咱们下山回去过年啊?”云雪有些想家了,就向正松打听着。
“腊月二十五吧,往常差不多都是这个时候。前两天听钱叔说,咱们今年干的快,说不定能早两天就下山的。要是那样更好,大家伙说不定还能回家过小年呢。”正松也有些想家了,说起这个话题来,自然也是有些期待的。
“钱叔说啊,今年年前弄不好就能把大柜给定的活都干出来。他已经让人捎信给大柜了,看看怎么办?要是还能再定一些活的话,年后咱们就再上山。要是不定了,年后可能咱们就能在家歇着了。其实我倒是想再回来,那样咱们还能多分一些钱回家。不出力,上哪挣钱去啊?”正松说起了山场子的活。
云雪听了这个,也很高兴,要是能再多一些活,到时候就能多挣一些了。如今家里最缺的,就是钱。
外面那些人快速的吃完了饭,然后有的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往后头的房子跑了。可是总共也只有五个女人,自然不是每个人都能如愿的。于是各显本事,划拳定输赢。赢了的,自然是今天晚上就能搂着漂亮娘们睡觉,输了的就排到明天去。
好在这些汉子们,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规矩,倒是也不说什么。于是,赢了的人,笑呵呵的搂着那几个女人走了。输了的,也没人说啥,回屋睡觉去。
正松吃完了饭,拿着碗筷回去了,临走时还嘱咐了云雪,晚上尽量别出去。
云雪等这些人都走了,依旧是收拾了一下屋子,再发上面,然后就回屋了。她每天晚上还要打坐一个时辰的,于是静下心来,打坐练功。
经过这十多天的练气,云雪倒是觉得,自己身体,多少有了些变化。仿佛身子轻盈了一些,而且对外界的感应,也敏锐了许多。看来这内家的功法,还真是不一般的。云雪对于这些,可是十分的期待,不知道若是坚持下去,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了。
这一夜的山场子里,并不平静。尤其是云雪住的那栋房子后头,正是几个女人住的地方。木帮的汉子们,都是身强力壮的男子,又是在山上憋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下子偶然有个女人,这一晚上,那还不是可劲儿的折腾?
只听见那房子里头,传出了女人奇异的声音,像是痛苦,却又有些兴奋。夹杂在其中的,还有男人低低的呼喊。在万籁俱寂的山林之中,竟是和轻微的风声,纠缠到一起,传出了好远。
那些没轮到的男人,却是躺在炕上睡不着,来回的烙饼。偶尔从风中传来的一点声响,更是让他们心里,如同猫抓一般难耐。好不容易折腾了半天,这才渐渐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云雪还是早早地起来了。每天早晨,她都是要到山上去练功的,董老爷子说这样比较好。于是云雪就在山上练了一阵子拳脚,这才回来做饭。
卯时初,饭已经做好了,木把们也都过来吃饭。钱明远看了看屋里的人,然后就笑了,“还行啊,晚上折腾了一宿,早上还能起得来。赶紧吃饭,吃完了上山干活,谁今天要是腿软干不了活,可别说我不客气啊。”
大家都哈哈笑了起来。
等到这些木把们都吃完了饭,云雪就把屋子都收拾了,然后开始洗衣服。这些衣服同样是用草木灰的水泡过的。由于云雪坚持让他们勤换衣服,还好这些衣服并不算太脏。泡完之后,用水漂出来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