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婉婉呢。”
他说着,紧了紧环住她腰肢的手,怕勒疼她,又不甘心的松开一点点。然后把头往她腰上一靠,就这么坐在地毯上,咂咂嘴吧,香甜的睡了过去。
阿诚叹口气,双手合十,“叶小姐,算我求你了,就让他在这儿睡一晚吧!就一晚!天一亮我立马就带他走!”
说完,拜菩萨一样拜叶婉婉,拜的叶婉婉一口闷气堵在胸腔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诶!好嘞!”
阿诚如获大赦,再三拱手拜了拜姑奶奶,连忙搀起裴霁泽——
“你做什么!”
叶婉婉压低声音呵斥,阿诚愣了一下,一脸茫然,“送去卧室里啊……”
“我同意他睡卧室了吗?”
叶婉婉脸色一寒,阿诚连忙放下裴霁泽,“诶!好嘞!沙发地板卫生间,只要您开心,只要您乐意!您爱让他睡哪儿就让他睡哪儿!您说了算!”
“……去次卧拿床被褥来。”
叶婉婉扯了扯裴霁泽的手,没扯动,见他睡梦中还吃痛拧眉,胸口没来由的一闷。
阿诚拿来被褥,相当有眼色的铺在了沙发前边儿。
毕竟是伺候了这么多年的主子,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吗!他见了叶婉婉,就跟小狗见了肉骨头似的,咬住了,那是死活不肯松口的!
以往他也是只能趁这恶犬睡熟了才敢把他带走啊!
那家伙,脾气上来六亲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