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人都睡了,家里很安静,栩栩轻轻的关上了房门,才回答言如生的问题,“正好碰到阿恒了,他也去诊所,看他和齐磊下了几盘棋。”
本来已经很晚了,加上是自己开车回来的,她现在很疲惫,懒洋洋的,语气显得格外的风轻云淡。
很无所谓。
言如生一听到蒋卓恒,不淡定了,他看着栩栩,挑眉,“你去诊所,怎么能正好碰到蒋卓恒的?你们约好的?”
俨然一副质疑的态度。
栩栩闻言,疲惫感好像顿时无了,她脚步已经走到了床边,瞪着言如生,威胁他,“言如生,你还想不想擦药了?在胡思乱想,我就让你永远躺着。”
“没关系,我躺着也好。”言如生一边说一遍将双手塞到脑后,垂眸看着他的下半身,意有所指的说道:“只要那个地方还能用就行了,你可以的。”
栩栩:“……”
这家伙真的是没救了。
不打算再理会言如生,栩栩将手里拎着的药酒,往床头柜上一扔,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边走边脱外套,哈欠连篇。
“媳妇儿。”
言如生忽然喊她,她停下脚步,懒洋洋的转头看着他,“干什么?”
打着哈欠问了他一声。
言如生说,“我渴了,给我倒杯水。”
他指使栩栩的时候,一向都像小孩子让家长做事一样。
无论是渴了饿了,都带着点撒娇的味道,这仿佛已经成为了习惯,又好似是与身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