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霞,“……”
好你个无影,流,氓!
“看看你,脸都红了,难道我猜对了?”司徒腾逸邪魅一笑,“洛洛,你可是病人啊,哪有病人诱,惑人的?”
什么?她诱,惑他?
她有说了吗?
洛霞气乎乎地瞪着他。
在夜明珠的照耀之下,她的脸,娇艳若花。
司徒腾逸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呼吸越来越急促。
搞什么啊!
司徒腾逸感觉自己就是一草包,上次的苦头还没吃够吗?看来,他又得去找一处溪水降温才行。
他想走,但是洛霞哪里肯让他走?
她一把将他给拉住,“把话说清楚啊?谁诱,惑你了?”
“洛洛,放手。”
听到他艰难的声音,洛霞先是一阵尴尬,随即面红耳赤。
她将他的手给松开,然后整个人钻进被窝里,头都不敢露出来。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爬的,况且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洛霞感觉如身火炉中般,烫得她难受。
时间过得好漫长好煎熬啊。
洛霞实在是闷得快断气了,这才将被子给掀开。
洛霞大口大口吸气!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将她紧紧地箍在怀里。
洛霞心跳如敲鼓。
他还没走啊?
不对,他身上的泥土和药草味已经洗净,现在散发的是他本身干净好闻的体,香味。
“我知道你现在精神很好,若是没我在身边,只怕会睡不着,反正我已经习惯这另类的洞房花烛了,想必你也一样,等日后,加倍补偿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