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星星知我心》(2 / 2)

正月十五还有“听香”的风俗。听香的方法是,先在神前烧香掷筊。请示过出行的方向后,于途中窃听他人谈话,再根据所听的容,向神前掷筊占卜今年的吉凶。

许多寺庙,也在元宵节举行“乞龟”的活动,以作为庆祝。所谓“乞龟”,就是由庙方准备由糯米或面粉制成乌龟摆在庙前。元宵节当天可由信徒掷筊乞回,让家人“吃平安”。乞得面龟的人家,明年元宵必须还给庙方一个更大的面龟。于是,面龟每年愈作愈大,甚至有重达数百台斤的。至于前年乞龟后,到今年尚未还愿的,庙方都会将他们的姓名公布在墙上,俗话说『龟爬上壁』。当事人往往会成为众人戏谑的对象。

相对于“乞龟”,客家人还有在元宵节“赛新丁粄(粿)”的风俗。每年元宵节,角头内新添丁的人家都制作相当数量的新丁粄分赠每户人家。另外,再做一个巨大的粄放在庙前的广场。

另外,客家人中也盛行上元节“掷炮城”的活动。炮城是在广场上竖起一根高度可自由调整的竹竿,上端置一方形桶,四周钻孔,内置一小串连炮。参加射城的人,将点燃的爆竹丢向炮城,如果桶内的连炮被引燃了,就算是胜利,可向主办单位领取奖品。

祭玄坛爷也是台湾元宵特有的风俗。玄坛爷也称玄坛元帅、寒单爷。传说即商朝的武官赵公明,因善于理财而致富,民间奉为武财神。祭祀玄坛爷的神像绑在竹竿上,由四名赤膞的大汉扛着前进。据说玄坛爷怕冷,所以民众便掷鞭炮为祂驱寒。一般相信,鞭炮炸得愈旺,当年的财运也愈旺。所以,神轿所之处,往往成为鞭炮射击的对象,抬轿的乩童也被炸得皮开肉绽。

类似“炸玄坛爷”而规模更盛大的,则是名闻中外的台南盐水蜂炮。据说在光绪初年,盐水一带瘟疫肆虐,居民便请关圣帝君出巡遶境;以驱逐邪疫,为了助关公的气势,沿途便大放炮竹烟火,没想到瘟疫果然就此此绝迹。从此,每年关公出巡时,当地人都竞放鞭炮以答谢神恩。如果有人要向关公还愿,还会准备巨大的炮城,上面插满了数万枝的蜂炮。等神轿一走到面前就马上点燃,顷刻之间,上万枝蜂炮如万箭齐发,咻咻地向人群射去,硝烟弥漫之中,只见火花响炮到处乱窜,人群惊叫走避。就是这种叫人又爱又怕的蜂炮,每年吸引了数万人涌进盐水小镇,成为南台湾着名的元宵活动。

所谓“南蜂炮、北天灯”,台北的平溪、十分一带,则有元宵节放天灯的习俗。

天灯又称孔明灯,据是诸葛亮发明来作事信用的。另一说则以为天灯的外型和画像中孔明的帽子很相似,因而得名。天灯是运用热气上升的原理使整个灯飘上天去。平溪、十分虽然地处偏远山区,但是放天灯的习俗经过报导后,也吸引了大量的游客前往参观。有“放得越高,事业做得越旺”的说法。

平溪就是靓坤和沈佳宜的目的地。

从艋舺出发,到木栅,在木栅动物园(与真实情况不符,但是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看过那头著名的大象林旺之后,再转车到平溪铁路线的始发站——菁桐,然后乘坐老式火车前往平溪。

……

抬头仰望着沈佳宜亲手写上自己的愿望、亲手放飞的天灯越飞越高,随风而去,逐渐混入其他人放的天灯之中,再也分辨不出。

靓坤说道:“这盏天灯飞的这么高,你今年的高考一定会考很好!”

沈佳宜说道:“谢你吉言,希望如此吧!现在天灯已经放了,我们该回去了。”

靓坤心想:好不容易才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怎么能就这样就回去?

靓坤说道:“坐了半天的车才到这里,就这样回去,太不划算了。我们可以先四处逛逛,等到天黑之后,那时候放天灯的人更多,夜景肯定会更加美丽壮观!”

沈佳宜惊叫道:“那个时候肯定都没车了,到时候还怎么回去?”

靓坤说道:“出门的时候,你不是都跟家里说好了吗?如果玩得太晚,就在这边住一晚,第二天一早再赶回台北去。反正明天也不上课啊,什么都耽误不了。”

沈佳宜还在沉吟。

靓坤催促道:“快点决定啦!一年只有一次元宵节,下次想看满天的‘人工星空’,最快也要等明年了!明年,你就不是高中生,而是大学生、成年人了。如果不趁年轻的时候疯狂一下,日后,等我们都老了,再回忆青春,还有什么可回忆的?”

想了半天,沈佳宜只好点了点头,同意了靓坤的决定。

靓坤说道:“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先去找旅馆,把房间订下来。我怕来这里观灯的人太多,等到晚上就没房间了。”

……

看完壮观的满天天灯点缀着群山之上的漆黑夜空,靓坤带着意犹未尽的沈佳宜回到旅馆。

这家旅馆其实就是一间民宿。

靓坤从老板那里拿到了房间钥匙。

沈佳宜奇怪地问道:“怎么只有一把钥匙?”

靓坤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去订房间的时间还是有些晚了,只剩下一间房了。”

进了房间,靓坤说道:“这个房间?明明说了开标间的,怎么不是标间?我去找老板!”

沈佳宜拉住靓坤,说道:“算了啦,民宿而已,哪有什么标间?再说了,老板不是说过了吗?已经没有别的房间了。就这样吧!”

靓坤说道:“那不行,这样对你不好。”

沈佳宜说道:“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就行了。”

一整天的乘车、游玩,已经很累了,再加上民宿简陋的条件,沈佳宜睡觉之前也没洗澡也没脱衣服,只是把外面的裤子脱了,里面还有秋裤。

靓坤开始没怎么样,和沈佳宜一样,穿着秋衣秋裤躺到床上。

黑暗中,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过了一会儿,沈佳宜觉得不对劲了,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自己,并且开始在身游走。

那双手还隔着秋衣的时候,沈佳宜还感觉不到什么。但是,当那双手偷偷潜入秋衣里面,开始直接在肌肤上游走的时候,感觉就不一样了:

那双手仿佛有魔力一样,那么炽热,又让肌肤直起鸡皮疙瘩。

在不知不觉的恍惚中,沈佳宜被靓坤作怪的双手剥成了一只小光猪。

一开始,未经人事的沈佳宜还是身紧绷,毫无反应,如同一条咸鱼。

但是,保持紧张的状态对人的精力是消耗极大的。

很快,沈佳宜就绷不住了,身体开始放松下来,开始笨拙地回应靓坤的爱抚和热吻……

杜甫有诗《客至》,前半阙云: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