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虚弱的倒在床上,乔誉欺了上去,见她两眼死死瞪着他,生气的模样很是娇俏。
“瞪我作甚?”乔誉单手支颐,靠在她身边,语气温柔而宠溺。
萧静大口喘着气,顾不得回应他。
半晌,萧静带着怒气道:“你差点捂死我!”
乔誉:“……”
这丫头脑子在想什么,没看到他多珍惜着她。
他笑眯眯的看着她瞪眼,不气不闹不慌,看着笑着,抿嘴笑着,越看越想笑,越看越着迷。
片刻,他自得道:“我当时准备这屋子时,就在想,这个床要不要大点,看来准备大些,没错!”
萧静看了眼他的体格:“你体格这么大,躺在这床上,也很难翻身吧!”
乔誉:“……”
这丫头的嘴巴,怎么像针尖的毒一样。
不过她的话越是阴毒,他就越喜欢听呢,比起哪些表面说喜欢他,对他恭敬有礼,背地里却说三道四,他更觉得这样的话亲切。
他忍不住刮了下她的鼻子:“你啊!嘴巴不饶人!”
萧静将手放在头下,笑着看向他。
两人在房间里嬉闹了一个多时辰,萧静怎么也摆脱不了乔誉,也出不了府,索性就不出府了,任由他嬉皮笑脸和她闹,她只是冷着脸损他。
不过乔誉却一点也不生气。
明天一早又要去宫里陪他去参加使臣进献,明日难道走不成了?
萧静看着床边的护心镜,这个恐怕要熬夜做了。
……
这边,李丽芝回府后,将情况禀报了王瑾秀,王瑾秀倒也没有多大反应,只是听到王世金又遭受皮肉之苦,心里后悔不已,她盲目让人去,却害了她的孙儿。
如今又不能再去触怒乔氏,只能忍下这口气。
而王章要准备明天各国使臣的事,听说了这事,只说了两个字胡闹,便待在宫里不打算回府。
只是吩咐府里人准备着,明早让女郎入宫的事。
府门那边已经安排人等着,等王世金行刑完,让医师过去看着。
过完年,许多事都等着他们在处理,各府都忙着应付各国来使,没有功夫处理这点小事。
王章这两日在和各族族长商讨怎么安置北戎的事,毕竟每年都是大梁向北戎纳贡,今年反过来,他们还不知道怎么迎着。
各府准备着明日女郎比赛的事,西晋和北戎,以及南益来势汹汹,听说来使一路上,敲鼓摇旗的四处散播谣言,说是大梁女郎文弱不堪,只会绣花针织,三步一喘,五步一倒,没一个能站得稳。
尤其是北戎,一路走来,一路四处宣扬着,令各国讥笑着大梁女郎。
而他们北戎的女郎几乎是马背上长大,上战场打仗和男子无二样,这次输给大梁,是大梁偷袭,胜之不武,并且要求,如果这次比赛上,能赢得他们,他们才会心服口服。
虽然众人都知道,北戎这是心有怨气,明里暗里不服气大梁打败了他们,但谁也拦不住他们这么说,北戎签订的战败约定,每年向大梁进献五千只牛羊,二千匹骏马,黄金十万两,白银二十万两,更别说绫罗绸缎十车,白玉珠宝十箱了,他们怎能按照这些条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