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找了身旁所有的座位,乔誉坐上是空的!
宾客们已经入座,接下来要致辞,他要亲自接受北戎和西晋人的进献,乔誉这时怎能不在!
李圭指着坐在乔誉后面座位的李玄之,肃声道:“玄之,平日见你与大司马走的近,怎么你进来,不见他来?”
李玄之正在偷偷的慢啄米酒,因为宴会没有正式开始,所以桌上的东西暂时不能享用,可他面前的米酒太过醇香,忍不住偷偷抿一小口。
猛然听到李圭叫他的名字,他慌忙起身,快步走到李圭跟前跪下禀道:“君主,大司马同臣一起入殿,只是片刻功夫便不见了人,请君主明察。”
李圭对他们几个郎君很严厉,隔三差五的过问功课与习武,但李玄之素来是斗鸡走狗之徒,一问学问,便说古书没有实文,皆是杜撰,不如多去亲身体察风俗民情。
听到这些混账话,李圭气不打一处来,他只问他学问,又没让他搏古助著,驴头不对马嘴,这些郎君们,没一个比得上乔誉,上不能替他分担朝政,下不能为兄表率,好不容等到他跟着乔誉建些功勋,又唯唯诺诺的躲在人后。
“出去找人!”李圭训斥声道。
李玄之惶恐的站起来,领了命令,准备去找人。
大殿里听到李圭不悦的训声,皆不敢高声言语,小心的观察着李圭的表情。
正当李玄之要走出去时,乔誉带着萧静从后面走了进来。
“君主,臣在这儿,不必让人寻了!”乔誉走入殿里道。
霎时,殿里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乔誉和他身后的女郎身上。
随着烛光将两人照亮,男的丰神俊朗,女的白皙绝美,真是郎才女貌,璧人一对啊!
众人无不惊赞两人站在一起多么有观赏性,一晚上不用看歌舞表演,单单看两人也不觉得厌。
只是人群人,有几双略微得意的眼睛与众不同,那几人见萧静走进来,嘴角瞥着笑,一副看戏的心态。
想着等会让她身败名裂,丢尽脸面,几人心里便舒服。
她们相互递个眼神后,便等着,等各族开始比试,这女郎还不死!
高坐上的李圭瞪了眼乔誉,不悦道:“今日各国使臣来此,大司马不早早的来迎着,这是去哪儿了?你不为朕开篇,朕心里不踏实啊!”
乔誉丢下萧静,朝着李圭走近几步拜礼:“君主不闲微臣陈词滥调羞愧了大梁,已是微臣的福泽!臣刚才去安排宫中宿卫兵!”
萧静随着他一起行礼,礼毕后站在一旁。
李圭挥手:“好了,萧刺史先下去!”
萧静退到末后的座位,与其说座位,不如说靠在墙边上,一个软绵的蒲团,即没有矮案,也没有酒水,紧紧只有一个团蒲。
按着身份,她连这次宴会也入不了,有个位置,全是看在今日比赛赢了的份上。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她静静的坐着,等着人不注意时,她会先离开。
正想着,乔誉那边开始宣读今日圣言。
萧静认真听着,看着身边的宫人,这宫女刚才她走时就是她为她指路,她不该去伺候王氏吗?
怎么会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