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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晨问道:“杨大夫为什么没给自己开个方子呢?”
“唉——正所谓医者不自医,我虽然知道自己是什么病,可我给自己开不出来药方,总是会带着主观意见,开出的药方总是感觉不合适,最后我也就不再开了。”
刘晨伸手拿过纸笔,在纸上唰唰唰写下十几味中药递给杨长卿。
杨长卿接过来仔细看着,越看越心惊,这药方简直太神奇了,他虽然之前也给自己开过药方,可自己开出来的药方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眼前这张药方。
哎,不对,这字迹怎么真熟悉呢?
杨长卿瞬间想到了李超和高顺拿过去的药方,他立刻站起来,紧紧握住刘晨的手,激动地说道:“是你,真的是你,李超和高镇长的药方,都是你给开的对不对?”
刘晨也站起来和杨长卿握手,表情淡然地说道:“是,我是刘晨。”
“对,对对对,刘晨,是叫刘晨。”
杨长卿拉着刘晨来到一旁的会客区坐下,道:“不简单,真不简单啊,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年轻,刘晨,你的医术是跟哪位大师学的啊?”
“哦,在大学时跟我们学校的一位校医学过一点皮毛。”刘晨又拿校医来搪塞了。
“哈哈哈……”杨长卿大笑起来,“好,好,我不问了。”
杨长卿看着刘晨,真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满意,他喃喃地说道:“中医发展有望,中医发展有望了,刘晨啊,我送你的那套银针,你收到了吧?”
刘晨忙起身冲杨长卿拱手施礼,“多谢杨大夫赠针,我收到了,万分感激。”
“俗话说红粉赠佳人,宝剑赠英雄,唉——我老了,那套银针跟着你,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救更多的人。”
“我一定不负您的所托。”
杨长卿点点头,问道:“对了,你这次来是专门来看我,还是有什么事呢?”
“我这次来一是特地看望老先生,第二也确实有件事想请老先生帮忙。”
“哦,你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于是刘晨就把自己制定的计划,以及自己的本意详细讲了一遍。
他并没有欺骗杨长卿。
杨长卿听了,沉思片刻,道:“刘晨,请恕我不能答应,我觉得你这样做是对中医的侮辱,中医应该是治病救人的,而不应该成为你谋取个人私利的工具。”
说完杨长卿站起来,冷冷地说道:“你令我很失望,你请回吧,下一次再来,记得把我的银针带回来,你,配不上那套银针。”
刘晨离开回春斋。
他没有丝毫不悦,反倒很开心,杨长卿跟他前世的记忆中的脾气还是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头倔驴,他这样对刘晨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在刘晨前世的记忆中,杨长卿成为了荷香集团医药公司中医药研究中心的主任,身心地都扑在中医药研究上,只要是耽误了研究,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是面对谁,他都直接开骂,就连刘晨都不例外。
刚走出回春斋,就看到一辆面包车飞速开过来,直直地停在回春斋门口,一名年轻男子从车上下来,打开后座的门,背着一位50多岁的中年妇女下了车,朝回春斋跑去。
“大夫,杨大夫,我妈昏过去了,请您救救她。”
年轻人大喊着冲进回春斋,把妈妈放在治疗床上,转身“噗通”一声跪在杨长卿身边,道:“杨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妈吧,求求你了。”
杨长卿道:“好,你快起来。”
年轻人站起来躲在一边,杨长卿立刻站起来来到轮床边,现实看了看中年妇女的瞳孔,又试了试她脖子上的脉搏,最后又把手指搭在她手腕上,片刻之后,微微摇头叹了口气道:“唉——小伙子,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你送来的太晚了,你妈妈已经没有脉搏了,瞳孔也放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