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稹诶了一声,就把一万两银子趴到桌子上:“拿去吧,凭着你的聪明,足够了。”
骆轩学嗯了一声,抬手就把一万两银票收起来,正要动脚走人,却被赵元稹拉住了袖口。
“大人还有事情吩咐?”骆轩学道,
“这银子你真心诚意给我省着点花。”赵元稹艰难的开口。
骆轩学犹豫了片刻:“大人很穷?”凭她所知,想给赵元稹送钱的人不在少数,这人也不想做清官的模样。
赵元稹用力的点头:“大人我非常的穷。”
骆轩学侧过头看着他:“那这桌子茶我给了。”
赵元稹:······
待着人走下楼,隔壁藏在的苟洱才走了过来“你真信这骆轩学,你才见过他一次而已。”
“足够了,他会给我想要的东西。”赵元稹淡淡的开口,端着茶杯慢慢的喝着:“你去找人监视好海家的人,这场仗不能输,只要把海家收拾干净,咱们才算是在这里站稳脚步了。”
苟洱撑着下巴看着楼下唱小曲的人“你真觉得兰桂丹说的都是真话?她不过是个外孙女,海家会把重要的情报都给她。”
“所以我才找了骆学轩,他要的东西不好搞,不让我看着他的实力和本事,我凭什么帮他做上伯爵府世子位?”赵元稹闭了闭眼睛,立刻起身朝着楼下走去:“咱们再去北镇抚司走一趟,我得在给海家添把火,不能给他们准备的时间。”
夤夜十分,杨宝黛才看着赵元稹回来,吩咐人准备热水,给他更衣:“今日怎么回来的怎么晚,可是出什么大事了。”
“要搞死海家怎么不是大事,兰桂丹给的消息里头已经有证人倒戈了过来,我刚刚秘密去会见了一次,对付海家舞弊案还远远不够。”
杨宝黛低身说:“那你去海家的老家看看,盐运来钱数额巨大,定然不敢放到京城,就算是底下钱庄洗钱,也会被人抓着把柄,送到老家放着是最安全的。”
赵元稹也是在贪污银子这点想不通,此刻杨宝黛轻飘飘的一句话,他立刻就串联了起来,一把将妻子搂住:“你可真的我的福星,还说自己只认得几个字,我看你脑子里面读过的书比我都多!给你启蒙读书的老先生怕是个状元。”
“还贫嘴!”杨宝黛启蒙的时候四书五经没有怎么读,大多看的都是史书一类,他推着赵元稹去洗澡:“快点睡觉了,明日还早朝。”
“对了,我给上头递上去请假的折子,我的出去几日,对外就说我生病了,会传染的那种,不能见客。”赵元稹对着给他洗澡的妻子:“你别担忧,我会带些腿脚好的人一道去,苟洱和穆昌平我都打了招呼,你若是有急事就去找他们。”
“我能有什么事情,你都生病了,我自然是要在家里守着你的——你做什么!”杨宝黛被他扯到木桶里头:“赵元稹你要死是不是!”
“嘘嘘嘘,小声些,大晚上你闹什么闹!”赵元稹说着就堵住了妻子的小嘴。
等着快要天明的时候,赵元稹就睁开了眼睛,外头李明小声:“少爷,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知道了。”赵元稹对着外头道,轻轻的把杨宝黛抓着他衣服的手慢慢的掰开,动作轻的不得了。
杨宝黛被他折腾的够呛,还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要走了吗?”声音沙哑的不行。
“得走了,乖乖的在家,娘要是欺负你,你就给她下泻药,让她老老实实在床上躺今日。”赵元稹亲了亲娇气的额头:“走了,你继续睡。”
杨宝黛靠着枕头看着换衣裳的丈夫:“你一定平安回来知道吗,我不在乎什么权势诰命,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
“别人家媳妇都是不停的鞭策丈夫,到你这里就让我死温柔乡。”赵元稹看着软绵绵的小妻子还真是舍不得“你夫君这就走了,可别在我不在的时候给我带绿帽子。”
杨宝黛拿着枕头丢他,又开始没有个正形了!
赵元稹就轻笑,看着媳妇等着的杏花眸子,打趣了起来:“也是,我这样成色的大白菜可罕见的很。”
杨宝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