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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头头,造反派头头吧!她姥爷戴着帽子游街的时候,她可是不管不顾跑回家了的!”
“哼,一个后门货,不过是想着出风头给老师留下印象好顺利通过结业考试,一个不清不白嫁给他男人,并依靠着男人得到这么一个培训机会的,又能有多大本事?”
陈欣悠闲坐在床上啃着苹果,一双脚泡在热水盆里泡着脚,冲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丁会香和程向雨翻了个白眼。
“她这个人功利性很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有一定的目的!你们以为她是什么好东西?在嫁给她男人之前,就跟别的男人那个啥了!”
“啊?”
丁会香一脸的吃惊,情不自禁感叹出声,一张嘴巴都章成了“O”形。
程向雨眉头一皱。
直脾气的姑娘听不下去了,瞪眼冲着陈欣就是一通输出。
“你年纪不大心事不小,你到底是不是个大姑娘,说起话来跟村里的八婆一样八卦!说你是个没沾过男人边的吧,你还能说出这么不着四六的话!我看你天天早上拿着鞋刷子刷牙,一边刷一边吐白沫,是不是肚子里坏水太多了,都得从嘴巴往外吐?”
在北大荒老乡家里住着的时候,那是天天看着人脸色吃饭,好不容易跟着小叔来到了县城,还得看陈欣的脸,他娘的,程向雨早就忍够了!
这才来宿舍住了一晚上,这个陈欣净找事了!
不是嫌弃丁会香脚臭,就是嫌弃丁会香用的麦秸杆子草褥子招虱子,还嫌弃程向雨走路声音大吃饭吧唧嘴不刷牙,头发上有头皮屑晚上睡觉磨牙说梦话。
她早就忍够了!
要不是丁会香拉着,她早就把她铺盖卷给扔出去了。
“呵呵,我说你们两个没有脑仁你们还委屈得慌,脑子是用来思索事情的,不是用来养鱼的!刚刚老师把姚宁静留下,你猜留下她干啥?”
“干啥?”
丁会香不改八卦本色,好奇询问。
“呵呵,一个上了年纪的糟老头子,一个白嫩的年轻小媳妇,还是擅长蛊惑男人的,你们说是干啥?”
“滚一边去瞎说八道,我看你每天刷牙白刷了!吃饭拉屎怎么用一个口!”
看陈欣如此污蔑姚宁静,程向雨算是忍不住了,干脆撸着袖子就要往前冲。
吓得丁会香急忙把她抱住。
“不信?我刚刚回来的晚,就听到老师跟姚宁静在那儿脑袋对着脑袋谈话,说什么你是好苗子啊,想不想留下在医院做大夫啊……呵呵,哪个不愿意?就连来培训的资格都是伺候男人赚来的,这么个好机会,她能不愿意?就算是卖,她也值当的……”
宿舍门咣当被打开,姚宁静直接闯进来,二话不说一把端起陈欣的泡脚盆,直接朝着她脑袋哗啦一下倒了下去!
噼里啪啦砰!
随着一声凄厉哀嚎声,飞溅着水花的白瓷盆扔到了地上,啃了一半的苹果骨碌碌滚到了地上,满头满脸满身都是水的陈欣哀嚎着站立起身。
水珠顺着脸颊哗啦啦流淌,脑袋上还顶着一只袜子。
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嘴里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苹果,突然滑落到了嗓子眼,噎得陈欣顾不上还击,一手扶摸着脖子呕呕叫唤,剧烈咳嗽的同时白眼珠子都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