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云川将前因后果交代。这是与阿昭他们说的是完全不同的版本,听得众修士连连抽气:
“这还是人吗?怎么这么坏?”
“真不知道该信谁。”
有人偏了题,义愤填膺:“居然折磨兔子,兔子那么可爱!简直不可原谅!”
“那你去把山下的兔肉摊掀了吧。”
“我早就想掀了!”
“就算兔子不可爱,也不该虐杀它。”
“胡说,兔子很可爱!”
几人就该不该掀兔肉摊、兔子可爱不可爱展开了喋喋不休地讨论。
陈十月揉了揉眉心,心道:“这些修士都是些什么人啊,跑题跑远了吧……”
直到余若海说了声“安静”,周围的讨论声才停下来。
陈十月觉得这副场景真的像班主任管理一群小学生。
但是显然,多数人都偏向了丹阳峰这边。
陈十月拍了拍云川的手,云川抬眼看她,不自觉露出了一个笑。
阿眨大声道:“他血口喷人!根本不是这样,我有证人。你们进来!”
他吼完,从天水厅进来几个少年,是后山被陈十月放走的少年们。
“你们说,是不是陈十月突然跑过来打我们的?她是不是说让我们不准靠近后山,这后山是她的。”阿昭问道。
少年们低头弱弱答:“是。”
陈十月“哦”了一声,看着这群少年,似笑非笑爱地问:“真的是这样吗?”
少年们低头,支支吾吾不答。
梅冬突然跪在顾景白脚边,哭道:“大师兄,陈十月坏事做尽。我们都是剑阳峰的弟子,她伙同她的徒弟污蔑我们,你要为我们作主啊!”
他哭得伤心,仿佛真的受了极大的委屈。
他早就和阿昭想好了对策:只要他们咬死没欺负过云川,是陈十月主动找他们麻烦的,谁也不能奈何!
顾景白看着陈十月,道:“若是陈十月的错,我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若是你们欺凌他人,还污蔑旁人,定要受鞭责之刑。”
鞭责之刑就是用鞭子抽,不过,鞭子会被灌输法力,抽一鞭定会痛到灵魂深处。
听到这儿,梅冬打了个冷颤。
余甜甜道:“陈十月,你就认了吧。没准能少受几鞭子。”
余若海道:“陈十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她正想开口,又进来一人,此人黄袍,是闻天叶。
“宗主,我可以作证,是他们有错在先。那日大雨,他们将云川封于泥坑,是我将他救了出来。”闻天叶道。
“这……”
阿昭道:“冷池人迹罕至,你没事去哪里干嘛?你故意编出这些莫须有的事情来!”
闻天叶冷言:“我为何去冷池,与此事无关。”
阿昭:“怎么就无关了?我看你就是编不出正当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