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萧很清楚,宇文林坐在这个总督的位置上,宇文林不是长孙洪昌的人,这就是宇文林的错误,长孙洪昌这个人,不可能让宇文林一直妨碍沈萧,荀展飞,在长孙洪昌的心里,让荀展飞坐上布政使之后,如果有可能的话,荀展飞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宇文林!
长孙洪昌现在的动作,就是让后面宇文林,荀展飞,沈萧爆发的矛盾,直接提前了,宇文林必须要知道,沈萧和荀展飞是不是会做出改变,而长孙洪昌不会直接宣布改变,到了最后实际上还是沈萧要做的事情,宇文林被长孙洪昌算计,肯定是不满意。
宇文林现在无法又是无法对付长孙洪昌,那么宇文林提前询问沈萧,接下来大概要做什么,实际上也是最好的办法,长孙洪昌与宇文林的矛盾一触即发,沈萧反而是成了长孙洪昌的代表,这真是让沈萧没有想到,宇文林只怕更没有想到。
“是么,这个回答虽然不让人满意,但看来沈公子确实是决定了……”
宇文林面色微微一变,没有想到沈萧居然是直接要改变规则,在宇文林的心中,可是没有算到,哪怕是沈萧不想给好处,最起码也不至于这么做,当下的长孙洪昌手段不错,宇文林的心思也很简单。
长孙洪昌的计划,算是很明确,而到了现在,宇文林也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居然要直接面对沈萧,但长孙洪昌的谋划,直接把宇文林,沈萧放在一起,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事已至此,长孙洪昌还是压制宇文林一次。
不管长孙洪昌具体要做什么,宇文林的计划都很明确,那就是捞好处,但长孙洪昌这样做,宇文林需要捞好处,可就是要对付不少人,长孙洪昌算计宇文林,更是算计沈萧。
沈萧现如今有什么说什么,既然长孙洪昌的谋划,现在到了这一步,那么宇文林,长孙洪昌之间,具体有什么矛盾,和沈萧没有关系,宇文林别考虑着,真的和沈萧之间,有什么太大冲突。
“长孙洪昌啊,走了都是惹麻烦,这让我怎么办,唉……”
“现在一不小心,居然是被这样牵扯进来,真是头疼。”
原本宇文林只是想着,直接和沈萧说好,然后自己什么都不做,也和沈萧没有什么矛盾,荀展飞继续表面上领导雍州即可,但长孙洪昌的算计,让宇文林的收益,直接被影响,长孙洪昌绝对知道,沈萧不可能给宇文林面子。
如此一来,现在的变数,确实是不少,更是已经让此刻的局面剧变,长孙洪昌把宇文林当成棋子,最后长孙洪昌还是赢了,宇文林毕竟不是说,真正比起长孙洪昌官位高太多,哪怕宇文林是雍州总督,说到底长孙洪昌还是京城大官。
宇文林是站在雍州的角度,后面直接捞好处,长孙洪昌却是希望雍州让利给都城,让都城的大人们,可以有许多享受机会,这样下来彼此的矛盾无法压下,再加上宇文林一开始就被长孙洪昌算计,所以宇文林现在很无奈。
长孙洪昌需要什么,宇文林很清楚,而且长孙洪昌可以制衡宇文林,加上此刻的长孙洪昌,很难真正对付宇文林,所以长孙洪昌把沈萧,荀展飞留给宇文林,哪怕是长孙洪昌无法让宇文林有麻烦,但长孙洪昌的谋划,绝对是让宇文林如鲠在喉。
“做生意童叟无欺,价格不错,有所收益,商贾之道而已。”
“除此之外,宇文大人再说别的什么规矩,沈某确实是不清楚,让商场真正涤荡浊气,或许也是不错,不知道大人是不是这么认为!”
沈萧这么说道,长孙洪昌算计沈萧,又是把宇文林摆在沈萧面前,长孙洪昌打定主意,宇文林,沈萧绝对会争斗,然后长孙洪昌没有麻烦,如果沈萧不是宇文林的对手,就要找长孙洪昌帮忙,沈萧因为宇文林,欠下长孙洪昌一个人情。
如果沈萧对付了宇文林,那么沈萧的生意,会给长孙洪昌带来很多帮助,宇文林,长孙洪昌的矛盾,在沈萧与宇文林之间爆发,这一点确实是十分危险,而长孙洪昌震慑宇文林之后,长孙洪昌还是捞取不少好处。
但长孙洪昌给宇文林设置陷阱,长孙洪昌又是把沈萧算计出去,确实是做的很不错,但事已至此,这样的所谓算计,沈萧不一定无法解决,宇文林要的无非是银子,功绩,银子这东西,沈萧不可能给宇文林。
长孙洪昌算计这宇文林,沈萧的矛盾,实际上只是长孙洪昌借助经验去做,逼迫宇文林为了政绩,直接对付沈萧,但长孙洪昌没有想过,宇文林不是傻子,不一定听从长孙洪昌的计划,而宇文林不对付沈萧,倒也是帮了长孙洪昌。
“宇文林这边需要政绩,那么我就想办法,直接给宇文林一些政绩,而不是说到了现在,非要按照长孙洪昌的意思,导致我有很大麻烦……”
“我和宇文林,没有什么太多私仇,只是表面上这些矛盾的话,本来属于长孙洪昌的功劳,也是可以给宇文林!”
对沈萧来说,随便一个招数,就可以针对长孙洪昌的计划,这种招数其实无比简单,那就是在这时候,宇文林需要什么,沈萧给宇文林什么,银子这东西,没有政绩更加吸引长孙洪昌,宇文林。
长孙洪昌要政绩,宇文林也要政绩,当官的只有真正身居高位,才能够有别的机会,要不然的话,一直在州府肯定是不行的,荀展飞当初给沈萧面子,实际上就是希望往上爬,最好能够去都城做官,长孙洪昌在都城,不过是三品侍郎,可以直接压制宇文林这从一品的总督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