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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璋狼狈不堪,最终不得不缩进了这帮武将群体里边,结果就是让这一票披盔带甲的大宋武臣也都披红挂绿。
看到这帮子方才还敢嘲笑息的大宋将军们那狼狈不堪闪躲的样子,高璋这才心情轻快了不少。
在高璋等人身后不远处,一辆辆的囚车内,那些西夏降臣们的待遇可就不一样了。
不知道这些东京的百姓们到底从哪里囤积了那么多的臭鸡蛋,菜叶帮子,甚至是不知道穿了多久的破鞋,还有一些臭袜子之类的玩意。
纷纷朝着那帮子坐在囚车中衣着光鲜,服饰发色迥异于中原人士的西夏败亡君臣砸过去。
被单独关押在一辆囚车中的李乾顺更是成为了重点招呼对象。
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个臭鸡蛋,糊得整辆囚车到处都是恶臭的蛋清。
李乾顺死死地紧闭着两眼,一声不吭,仿佛入定老僧一般纹丝不动。
这样一副唾面自干的模样,反倒吸引了更多的火力。
后方的那些西夏臣子们都坐在囚车之中,垂头丧气,由着那些宋人发泄怒火。
至于那些押送他们前行的大宋禁军将士,都刻意地远离那些囚车,生恐被殃及。
至于那些驾车的车夫,骂骂咧咧声就一直没停过,他们都属于是典型的被误伤的倒霉鬼,骂上几句发泄一二倒也不稀奇。
囚车后方的那些西夏降臣,官员职级都在三品以下,连坐囚车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穿着官服,被宋禁用绳子捆扎成一长串一长串的出现。
等到所有的西夏战俘都过去之后,这才是那些辽国降将与降臣。
只不过等到他们出现的时候,那些围观的百姓这才错愕的发现,自己手中的弹药早就已经部扔完。
最多也就只能吐上几下口水,来是几句标准的东京垃圾话以表达他们对这些辽人的轻蔑与鄙夷。
饶是如此,也把那娇生惯养的萧嗣先给吓得脸色惨白如纸。
这一刻,他这位辽军主帅,开始懊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脑子发热,非要去领军作战?
老老实实地靠着亲哥的权势与亲妹的枕头风在辽国诸京吃香喝辣不好吗?
看看现在,都已经变成了宋人的阶下之囚,要不是那位兄长的异姓兄弟高璋还算是颇重情谊。
不但让那些看押者不得苛待自己,甚至还派来了一位黄毛黄眉黄眼睛的心腹亲随看顾自己。
不然萧嗣先都怀疑自己能不能活着抵达这东京汴梁,想到了这,萧嗣先又忍不住歪头朝着旁边望去。
就看到了那位作随从打扮的王甫就随行于一旁,有所感应地扭过了头来,朝着自己露出了一个笑容。
“将军不用担心,高枢密有言,等到献俘仪式结束之后,将军就不必再受这样辛苦。”
“等此间事了,高枢密就会去寻将军,请将军见识一下东京汴梁的繁华。”
看着这位三黄王甫那坦诚的笑容,萧嗣先亦不由得心中一暖,朝着王甫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继续坚持。
随着大军距离那南通薫门尚有里许之地时,伴着一声号令,开始鼓乐喧天,百姓们的喝呼之声,亦是一浪高过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