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管那么多了,我只知道那天晚上围巾很香,是女生的味道。
2019年秋
11月某日。
我的数学向来不咋地,每次我在浏览年纪前五十的名单的时候,不止从班里,放眼望去年级前五十里数学像我这样只有110分左右的都是少数人。怜雪和我恰恰相反,她只擅长数学,甚至除了数学以外的成绩,都不上不下的。
作为班主任的数学老师自然是对于我这种成绩上好像和他对着干的学生心存不满。
他在黑板上写下了一道典型的复合函数求增减性。然后假装若有所思,但其实就是目标明确地把我叫上去解。刚看到这道题,我还满满自信,毕竟几天前自己解的时候我还顺利的解了出来,但是一上台我就慌了,从第一步计算二次函数图像与x轴交点的时候,因为这个二次函数与x轴没有交点,我一下子没想起来处理的办法,本身刚学就不是很熟练,台下那么多同学看着,老师也看着,所以我一下子就短路了。
“哎呀呀,梨木奏同学连这种题都不会做吗。哪个愿意帮帮他,在台上多尴尬啊。”
怜雪则大大方方地走上来拿了根粉笔解了起来。
明明这种时候大家都置身于事外,她却毫不在乎地帮我解围。虽然让我感觉更丢脸了,不过我已经彻底麻了。
“你还不如人家小女生。”在班主任的嘲讽下,我装作轻松的样子走下了台。
2016年秋
12月下旬。
距常春市期末考试前最后一次月考2天前的夜晚。
晚自习下课,但我注意到了斜前方的怜雪不怎么精神地趴了一节课了。
“怎么了,”我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哪儿不舒服。”
“感觉有点头晕,可能是低血糖吧。”平时被眼镜遮住的娇媚水灵的双眼只能费力地睁开一部分,是我的保护欲激增。
我直接伸手试了试她额头,然后跟我的额头相对比,确实热不少。
“这可不是低血糖,你快点跟省级请假(乘吉,既前面提到的班主任老师。),算了你还是在班里趴着吧,我去给你买点饭,班长你帮她去给老师说吧。”我像是发号施令般地安排着。
“应该没事吧,我觉得。。。大概吧。”
“还没事呢,头这么烫,叫你爸带你去医院看看不就放心了,耽误不了多久。”
“嗯~”
接着我就朝着校门口,那片人山人海冲了进去。
排了好久队,我给她买了点清淡的,小米粥和用南瓜牛奶烘烤的酥饼,没有多少油。
到校门口时,看到怜雪站在门口。
“这么快就请好假了?你好受点了吗就出来站着。”
“嗯,再五分钟就到了吧,待会不要紧的。”
“是不是傻,这么冷的天,来接待室门房等下吧。”看她笨拙地不会照顾自己,我都发急。接着走到门卫室“大爷,我妹妹身体不舒服,一会我父母来接她去医院,想在你这里待一下。”我不想引起大爷其他看法,同时又让我的行动合情合理,我就随口撒谎了。
“可以可以。”大爷应声答道。
“怜雪,你进来待会吧。”同时我把她的行李推到了保卫室(曳怜雪住校。)
“谢谢你了~”她娇柔的声音刺激着我的大脑皮层。我甚至有想抱住她的冲动。
“好啦,你还跟我客气。别说话了,歇会吧。”
“嗯。”她不舒服的情况下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
后来我一直在保安室待到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