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川看看王玥,年龄十多岁,虽面黄肌瘦,模样倒也俏丽。
“令妹之疾已有一些时日,饮食即吐,服健胃消化诸方皆不见效,若信得过赵某可向小二取纸墨为其开一处方。”
王其半信半疑,不过自然求人问诊,当信之随取纸墨,赵川速书药方递于王其:“此方服三日可见效,需十日病愈!”
王其收方致谢,韩文瑞结账,赵川和韩凌玉文瑞一行人回客房。
韩文瑞对赵川摇头,埋怨他说:“他只是关心你武技,并不信你医术,你何必多事?”
“二哥,师父传我医术,嘱咐我医病济世,并未说要任何索取,况那女孩着实令人惜怜,待他无医能治,自会用此药方的。”赵川说。
“这个,也是!”韩文瑞想了下,苦笑点头。
次日起程,韩文瑞对赵川好感大增,不仅医术盖世,武功也是高深莫测。
韩文瑞对赵川的兴趣大增,不由得赞叹道:“唉,看不出妹婿的武功,原来很是高深呀,可是为何如此低调?”
“二哥,江湖险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世外高人比比皆是,武功再高也有不敌之时,昨日王其一掌只是试探,我若不出手化解,你二人毕两败俱伤,让其知难而退,这样的结局最好。”赵川解释道。
韩文瑞点头说是。
赵川淡淡一笑。
“妹婿即身怀绝技,何不指点我一二?”过了会,韩文瑞突然开口说。
“二哥说笑了,我何能指点兄长?”赵川闻言忙摆手。
韩文瑞见这个不行,想了想,又开口相求。
“据说你会炼丹,我修炼难以精进,可曾有良丹妙方?”韩文瑞说。
“我是大夫,号称神医,自会炼丹,不知兄长需要何丹丸?你若有丹方药材我自可为你炼制。”
“那最好,有需要我可否去找你?”韩文瑞趁热打铁。
“兄长若去,自是高规格接待,若怠慢了,玉儿岂能饶我?”赵川笑道。
“妹婿倒会说笑,”韩文瑞现在一口一个妹夫,叫得很亲,之前却不说一个。
赵川心里暗说人要是没一技,可真的不行啊。
路漫漫,坐得有些累了,可是韩文瑞现在精神出奇的好,接下来说话总往炼丹的话题引。
赵川自然会意,过了会说道:“我也曾替人炼丹,多出丹丸的也有不少,不知兄长用得到否?”
赵川说着随手从怀中乾坤袋里拿出数种丹丸。
文瑞一看两眼放光,乐得脸都变形了,惊讶得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妹,妹,妹婿……你真土豪!这是武界……至,至宝啊,你,你一掏一大把!”
赵川淡淡一笑,轻轻地抬手示意不必大惊小怪。
“兄长,我只是炼丹,怎么用却不知,以后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小菜一碟……”赵川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赵川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原来不看好赵川的韩文瑞,只到了半路即被搞定,服服帖帖地对这小妹婿大为赞赏。
到达韩府,赵川和韩凌玉拜见各位长辈。
呈献过礼物,又走过场行礼仪寒暄后即入席招待。
岳父韩乔生、大舅哥韩文康,二舅哥韩文瑞,二叔韩乔安,及韩乔安两个儿子。
开席韩乔生一一介绍,赵川施礼见过,开场韩乔生说一番场面话。
赵川一一敬酒,各自还礼。
韩乔生兄弟自不多言,韩文康及两个侄子在客套之中像审问犯人一样盘根问底。
实际是看不起赵川,有意找其难堪。
韩乔生自是偶尔打岔解围,毕竟韩乔生救女之情难忘,其二哥韩文瑞到是百般维护。
韩文瑞竖着大拇指说道:“妹婿虽年轻,不过数年功夫在秦城已经站稳脚跟,家产数万,其医术更是手到病除,堪称神医!”
但除了韩乔生,其它人听了仍一脸鄙夷的表情。
韩乔安长子韩松面带有屑地问:“妹婿几岁习医?行医几年了?”
“自幼习医,行医数年了。”赵川不亢不卑。
韩松之弟韩强又问道:“中医博大精深,有习医十几年尚不能坐诊,行医数年医术平平,姐夫这太逆天了吧?”
赵川笑了笑,叹口气说:“唉,的确如此!比如下棋一月即可学会,经过几年研习精进之后,终生也就那水平,棋艺提高了了啊!”
韩松笑了笑,口气有些揶揄地说:“妹夫,人称你神医,莫不是有什么奇幻巧遇吧?”
“兄长岂不知世界之大,神秘之事众多,奇幻巧遇也并非全是子虚乌有吧?”赵川一本正经地回答。
“姐夫,你师从何人?定是医神医圣吧?”韩强又射来一箭。
韩乔生见气氛不是太妙,忙又来活稀泥:“来来,不要全顾说话,贤婿,我们来喝一杯!”
韩乔生打了叉,大家继续喝酒吃菜。
韩文康笑了笑,心生一计,说道:“妹婿即为神医,我有一友,其父卧床数年,可医否?”
“兄长,从理论上来说是病皆可医,至于医到何程度,得看了才知道的。”赵川回答得很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