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书真切地说道:“姝儿,你真的太美了,我一时忍不住。姝儿,我就想这样看着你,看一辈子……”
“你这人,没个正形,人家还为你担忧哩!官家虽然放过你一次,但保不齐日后会治你罪。”曾瑾菡风情万种地白了张正书一眼,“你日后且循规蹈矩,莫要再写那些文章了,知否?”
“全听娘子的!”张正书笑嘻嘻地说道。
曾瑾菡脸上又是一热,嗔道:“你这人,好不害臊!都没成亲哩,就乱来了。”
“那是不是成亲后,就可以乱来了?”张正书嘿嘿笑道。
“不理你了,你这人没几句正经话的!”
曾瑾菡作势要走,却被张正书拉住了。
张正书拉住了她,低声说道:“我过几日就要去县学里进学了,‘京华报社’就托付给你了。不说话,不说话就当你是默认了哦?”
“我可没答应啊?”曾瑾菡骄傲地扬起头来,但张正书知道,她骄傲的神情下,是自己给的爱意。如果不是张正书信任她,怎么会把最为重视的“京华报社”交给曾瑾菡?相信以曾瑾菡的聪明,早就摸清楚了《京华报》的路子,接下来就是按部就班了。
“我打算在报纸的第三版,连载。”张正书说道,“的话,会吸引多些人购买。”虽然报纸的广告是大头收入,但销量才是报纸赖以生存的根基。如果没有销量,估计也没有哪个商贾傻到会在这样一份报纸上投广告吧?
“写甚么呢?”曾瑾菡眨着好看的眼眸问道。
,早在汉代就有了,在历经魏晋南北朝及隋唐长期的发展,宋朝这时候的,已经大致成型,和明清时差不多了。这时候的,分为文言和白话。文言就不说了,就是印刻在书本上的,比如《幽怪录》。还有就是白话,大多取材来自民间,由博君人(说书人)讲述的,后来被人记录成文字的。
“武侠!”
张正书充满信心地说道,他也是看了不少武侠的,像什么金庸啊、古龙啊、梁羽生啊都看过,大致情节还记得。更何况,武侠有利于宣扬武力的重要性,这是张正书最看重的一点。既然宋朝朝廷宣扬读书,那张正书就宣扬武侠,起码不让汉人的血性被那些文人给阉割了。其实张正书很不明白,汉唐之时的读书人,绝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而是武能定国,文能安邦,真正的文武全才。看看张良,看看萧何,看看李靖,看看李勣李勣……都是出将入相,坐与朝堂可运筹帷幄,跨上战马可威震边疆的文武全才。
然而到了宋朝,好了,因为“吸取”唐亡的教训,防止武将坐大,不仅将领兵权分离了,还用文官掣肘武将,严苛地划分文武界限。然而张正书却知道,打仗这种事,武将比文官更要有“知识”,才能打得赢。不光能领兵,还要识天文,懂地理。没有这些知识的武将,一般都是打败仗的。而且没有战略眼光,不懂识别战机。可以说,大宋的悲剧在建国一开始,就埋下了的。特别是经过宋太宗赵光义的“改革”,更是直接阉割了武人的最后一点精气神。
所以,宋朝在对外战争时,赢了小仗,输了大仗。
为什么?因为宋朝的武将都没有大局观啊,往往人家抛出点小诱饵,就忍不住吃了。结果,最后陷入人家的埋伏,最后只能丢盔弃甲,输得一败涂地。要不是出了个狄青,说不定宋朝前期连西夏都打不过。可狄青还是逃不过被欧阳修、文彦博陷害的下场,最后郁郁而终。
可以想象,如果社会风气再这么下去,别说挽救宋朝了,可能二十九年后,还是免不了靖康耻。所以,武侠是张正书的杀手锏。毕竟武侠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早在司马迁的《史记》中就有刺客列传,还有唐代的《吴越春秋》里的赵处女、《甘泽谣》的红线、《传奇》里的昆仑奴……
历朝历代,哪怕是宋朝这时候,也有一些侠客。韩非子说的,“侠以武犯禁”,其实就是说这些人。
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武侠梦。张正书此刻,不过是想借武侠,宣扬“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道理。
但曾瑾菡没听过什么“武侠”啊,问道:“什么是武侠?”
“就是写侠客的故事。”张正书也不知道怎么说。
曾瑾菡有些惊奇:“是类似《甘泽谣》的?”
“《甘泽谣》?”张正书果然是“不学无术”,根本没听过这书。
“就是唐人写的传奇,其中一篇是写红线的故事。”曾瑾菡当即把故事的梗概说了一下,张正书又问了篇幅,得知很短,张正书才摇了摇头,说道:“我的武侠起码要几十万字的,这种传奇,篇幅太短了,不适合做连载。连载,就是为了吸引读者购买报纸的。”
当即,张正书把金庸老爷子的《神雕英雄传》改头换面了一下,说出了个故事大概。特别是里面的黄药师,被张正书吹嘘成了无所不能的奇人,什么“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琴棋书画,甚至农田水利、经济兵略等亦无一不晓,无一不精”,听得曾瑾菡一愣一愣的。
“这……是你想的?”
曾瑾菡对张正书的崇拜,又上升了一分。她是真心喜欢的,要不然也不会想自己写一本志怪了。特别是听到了郭靖和黄蓉、穆念慈的纠缠后,曾瑾菡几乎要掉眼泪了。张正书只能说,她太过感性了。
“这,我来写吧!”曾瑾菡知道张正书的“不学无术”,也忍不住手痒,想要自己来写出《射雕英雄传》来。
张正书柔情地说道:“可以写,但千万不要长时间伏案,对身子不好……”
“嗯……”曾瑾菡乖巧地说道,两人又是一阵你侬我侬,良久之后,曾瑾菡才恋恋不舍地离去了。
回到曾家的曾瑾菡,想着刚刚张正书说的话,心中禁不住荡起了一阵阵涟漪。然而,一旁的彩袖看了,却是暗地里长吁短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