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忠千恩万谢地走了,张正书才松了口气。虽然现在的刘忠是一个憨厚的汉子,但张正书却知道他正史上的名头,那可是反贼头子一个啊!跟一个反贼头子打交道,这确实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好在,那句话说得没错“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像刘忠这样的“屠狗辈”,确实是很讲义气的。
忙活了好几天的招聘,总算是落下了帷幕。
十八名武人也悉数招到了,剩下一些张正书觉得还算可造之才的,还顺带给作坊招了个工。于是,作坊又多了好些个免费的武人。这可是一举两得的事,而且作坊的工人,比做护院的还要高。
张正书也佩服自己,居然能想出这一招来。
用习武之人来做工人,也就他这个从后世的过来人想得到了。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估计那窃贼会很郁闷,怎么一下子闯进了阎王殿之中,被一堆武人围殴了?想到这个场景,张正书就乐不可支,自得地摇晃着头说道:“神来之笔啊!”
“甚么神来之笔?”
一个清脆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张正书扭头一看,一张未施粉黛却尤比雪白的脸蛋落在视线之内。
“姝儿!”
张正书轻轻巧巧拉过她的柔荑,好在此刻周遭没人,不然以曾瑾菡的脸皮,是绝不可能给张正书这么做的。“你这人,好生不害臊,一来就占人家便宜……”曾瑾菡嗔怪道,但好似打情骂俏的意味更多一些。
“占自家娘子的便宜怎么了,谁管得着啊?”张正书笑嘻嘻地说道。
曾瑾菡啐道:“呸,没个正形!”
“好姝儿,这几日来真的累垮我了,早知道就不招什么武人了,说得我口干舌燥的……”张正书略带诉苦的口吻说道。
曾瑾菡偷笑道:“那是你活该,有那么多人不用,非得招武人,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你是不知道啊,我大宋武人不少,更兼刀剑泛滥,伤人杀人之事时有发生。我这是防范于未然,万一被强人闯入家中,岂不是要遭殃?”张正书确实挺怕这事的,就好像后世米国一样,走在街头你都怕哪个神经病持枪射杀路人。每年米国的枪击案还算少吗,不知道多少人冤死在枪支泛滥之下。
大宋跟后世米国一样,是不禁刀剑的,这就有很大的安全隐患了。在汴梁城中还算好,可是在张家庄呢?在李家村呢?防患于未然是没错的,而且是必要的。
“好罢,怎么说都是你有理!”曾瑾菡啐道,但其实她也知道,张正书心中是有一个武侠梦的。“别道我不知晓,你就是想学武了,别说你不是啊?”
张正书嘿嘿一笑道:“知我者,娘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