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可斓上了二楼之后,眼前一亮:“果然是你的手笔啊!咦,这是……”
不消说,石可斓这个见多识广的公子哥,也不曾见过这种玻璃金鱼缸。更别说,这个金鱼缸里还有假山,还有“沉船”,有泥土,有水草,活脱脱是一方小世界的模样。这对任何一个宋朝人来说,这都是一个极富冲击力的视觉感受。
“哦,这个是风水鱼缸,常言道,山主人丁水主财嘛,我也就拿来应应景。”张正书笑着解释道,也“入乡随俗”地用上了“风水”做借口。
石可斓惊奇地说道:“是用玻璃制成的?”
“嗯!”
张正书点了点头,说道:“也只有玻璃有这等效果。”
石可斓倒是奇怪:“这玻璃能制成四方的?”
“并不能,其实这只是几块玻璃拼接起来的。”张正书淡淡地说道。
“玻璃还能拼接?!”石可斓惊讶地说道,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可以,就是需要的时日久一些,至于材料我就不多说了,保密的。”张正书笑嘻嘻地说道。
石可斓点了点头,也知道商业上忌讳。“我也就只服你,那么稀奇古怪的想法,但又偏偏很有用。”
“哪里哪里……”张正书谦虚了一下,然后试探性地问道:“不知道石兄这次来此,仅仅是投一下我这个银行的信托而已?”
“不然呢?”
石可斓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对这曾瑾菡说道:“这位想必是你的夫人了,果然是一对璧人啊!”
曾瑾菡落落大方地笑了笑,一点都不怯场,反而还招呼道:“石官人请用茶。”
“炒茶么?”石可斓也不拘束,笑嘻嘻地反问道。
张正书做了个手势,说道:“请!”
话音刚落,外间又有人高声说道:“曹家,投三万贯钱‘建设银行’信托!”
“高家,投一万贯钱‘建设银行’信托!”
“韩家,投五千贯钱‘建设银行’信托!”
“罗家,投两万贯钱‘建设银行’信托!”
“潘家,投三千贯钱‘建设银行’信托!”
“李家,投四万贯钱‘建设银行’信托!”
……
张正书愕然,惊讶地看着石可斓。石可斓却不动如山,脸上全是微笑。
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张正书感慨了一声:“世界上还是聪明人多啊……”
“张贤弟,我如此胡作非为,没有给你添乱罢?如有不妥,请多多包含!”石可斓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没有跟张正书商量过。
张正书苦笑道:“石兄帮衬我的生意,我高兴都来不及,哪里是添乱了?只不过……怕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