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座哨塔,第一座堡垒,第一道城墙,完全的龙伯人竟然在雪峰之中重新修建了城邦,当然这一切经过了极其漫长的时间,解天辉说如果用人的时间换算的话,那应该是几万年。
就在这几万年的时间中,龙伯人没有屈服,反而顽强的征服了雪域,而支撑这一切的正是那刻骨铭心的仇恨,随着龙伯人不断的繁衍壮大,这个神域中曾经的霸主又重新开始崛起。
代表着龙伯之国的黑色三眼麒麟旗帜,也再一次飘舞在雪峰之巅。
但这并不是龙伯人最终想要的结果,祖辈的冤仇和刻骨铭心的屈辱,让龙伯人无时无刻不想重回故土,但是曾经被归墟以及神族用晶石设下的屏障,坚不可摧阻挡着龙伯人。
历史总是出奇的巧合,犹如几万年前归墟在等待反击的机会一样,已经快要被神域中神族遗忘的龙伯人一样也在等待复仇的机会。
而这个时候新的国主继承了王位,穿着象征着龙伯至高无上神权的金色铠甲,当着所有族人宣示一定会带领所有龙伯人重回故土。
经过几万年的厉兵秣马,龙伯人的力量已经不仅仅局限于那身铠甲,而经过改良的铠甲完全今非昔比,同时龙伯人也从祖辈拼死保存下来的文献中,掌握了更为强大的能力。
或许发生在几万年前的灭族屠杀,对于龙伯人来说是一场血与火的洗礼,虽然失去了家园但是让龙伯人彻底的蜕变,他们骨子里的暴戾和杀戮被真正的释放。
特别是年轻的国主,以及身边十一名近卫,这些人掌握了龙伯元祖留下的毁灭之力,而十二个龙伯人便是后来的十二祖神。
这几万年来,自从龙伯人重新崛起以后,一直在试图找到破除晶石屏障的办法,但是晶石的能力太过强大,多少代龙伯人穷尽一生也无法突破这道防线。
直到新国主和十一名近卫,在熟练的掌握了龙伯元祖留下的毁灭之力后,终于让等待几万年的龙伯人看见了希望。
“他们突破了晶石屏障!”我大声问。
“可以这么说吧,至少结果是一样的。”解天辉淡淡一笑。
“什么意思?”我有些茫然。
“任何事情多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当国主带领近卫试图用毁灭之力摧毁屏障的时候,发现晶石屏障的威力正在减弱。”卓明风心平气和说。“可即便如此,晶石屏障的威力依旧惊人,国主和近卫倾尽全力,终究还是在屏障上撕裂出一道缺口。”
后面发生的事我应该大致都知道,在下面的全息图中已经看到,只不多当时我断章取义,不过杜亦的讲述,让我对那段历史有了更清楚的认识。
厉兵秣马的龙伯人为了这一天已经等待了几万年,在国主的带领下,沿着曾经堆砌着族人尸体和鲜血浸染的血色之耻,高举着飘舞的黑色旌旗走出雪域。
这不是仅仅为了重返故土,而是为了洗涤积累了数万年的屈辱,为了那些战死的族人,这注定不会是一场充满平和的归家之旅,每一个龙伯人都只有一个信念。
踩踏在敌人的尸骸上,用他们的血擦亮龙伯人曾经的荣耀和辉煌,从第一座神族的城邦开始,龙伯人把积累的怨恨用最原始的方式发泄出来,亦如当年这些神族对龙伯人所做的一切,只不过龙伯人要用百倍、千倍的偿还回去。
神族还试图依赖晶石的威力,当发现晶石无法再摧毁龙伯人铠甲时,在神族的眼中剩下的只有绝望的畏惧,仇恨已经让龙伯人忘记了什么叫怜悯和仁慈,心中积累的屈辱只有杀戮能填补。
攻下城邦然后就是屠杀,整个过程甚至都不需要国主下令,所有的一切好像潜移默化铭刻在每个龙伯人心里。
但国主要的并非仅仅是复仇,在摧毁城邦屠戮神族并且毁灭晶石之后,国主用掌握的毁灭之力,帮族人吸取被剿灭神族与生俱来的能力,这其中便有自愈、再三、分裂以及龙伯人最迫切想要得到的永生。
这就意味着,被龙伯人摧毁的神族越多,吸取的能力也越多,不再受到寿命限制的龙伯人,把死亡和毁灭偿还给曾经那些背叛过自己的神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