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九看着她正正经经严严肃肃的脸色,眉心几不可察的拧了一下。
好像在这个瞬间才突然意识到,她是真的生气了——跟秋猎之前一样很难弄的那种生气。
可她自己胆大妄为做出那种混账事,他不过碰她两下怎么了?
恰在此时,景帝身边的太监刘乐前来。
女人一下子从他身边走开几米远,权倾九的脸色也微微的沉了几分。
“九千岁。”
刘乐手捧着一个精致的玉盒,笑着从外面走到前厅,“奴才是来给九千岁送宝贝的。”
权倾九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不用说也猜到这所谓的宝贝就是景帝昨日答应赏赐的绛珠草,“多谢。”
刘乐笑得更开,“哪里哪里,奴才怎么敢当九千岁的谢。”
权倾九接过他手中交来的玉盒,又交给随后走进来的浮尘,“送刘公公出去,把东西放好。”
浮尘,“是。”
夏梵音的目光也落在玉盒上,眼底是稍纵即逝的闪烁与深远的恍惚,很快就敛下眸。
“公主殿下。”
目送前厅的其他人离去,权倾九重新回到她面前。
夏梵音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径直从他面前无视般的走过去。
反正她是绝对不会主动问他要让她做什么事的,她又不傻。
权倾九看着她的背影,冷峻的眉毛直接拧成一个结。
沉着脸站了许久,浮尘已经送完人放完东西回来。
“爷,您怎么了?”
“浮尘。”
男人波澜不惊的目光朝他掠过去,淡淡的道:“你犯了错让青桑很生气,往后再也不会理你,你自己想个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