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梵音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跟他来硬的,所以僵持着,没有动也没有挣扎。
男人惩罚性的在花蕊部位捏了捏,低沉的嗓音逐渐被沙哑晕染,“刚才为什么不说?”
她闭了闭眼,身体更僵,“不想说,很生气,很烦你。”
“烦我?”
“是。”
权倾九眸色黯了黯,眯起眼睛,又重重的掐了她一下,“说你现在不烦我了。”
夏梵音,“…………”
在她沉默的这段时间,男人的手已经再次从胸前滑到小腹,隐隐有着继续往下的趋势。
又轻又痒、不断撩着她。
她细细的颤栗着,呼吸紊乱,明明虚与委蛇于她而言不是什么难事,可是此刻却硬生生变得十足困难,好像哪怕那根弦下一秒就会断裂,也不想对着他好言好语。
明明错的是他,凭什么她要服软?
可是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压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簇希望的火苗——反正她就要走了,最后几天权当是顺着他的的毛捋平,让自己好过点。
“我不烦你了。”
她轻轻的道:“刚才是我不清醒。”
可她明明已经示软,他的动作却陡然加重,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不对,你骗我。”
“…………”
夏梵音突然觉得,这么烦的人,顺着毛捋也没用,他的毛可能长得歪七扭八根本顺不平。
她拿住他的手,侧过脑袋,亲了亲他紧绷的轮廓分明的下颚,“真的,没骗你。”
权倾九胸膛震了震,手中的动作一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