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为什么越想越觉得,她只是不想回来呢。
诸如此类的念头升起的时候,戴着玉扳指的某处似乎总会隐隐作痛,从手指诡谲的牵连到胸口,难以言喻的感觉。
…………
将军府。
岳临风刚从外面回来没多久,随侍沈玉就来禀报,“将军,外面有位姑娘有事找您。”
大概是早已习惯这些事,他轻嗤,“本将军是什么人都会见的吗?”
沈玉讪讪,“属下刚才也是这么跟那位姑娘说的,不过……”他抬手露出手中的锦囊,“她让小人把这个东西转交给您,说您看到以后一定会见她的。”
那姑娘有些奇怪,脸上戴着面纱看不出模样,或许是她拿出这锦囊的时候太过镇定笃信,他怕真是将军在哪儿留下的风流债,所以还是决定通报一声。
岳临风随意的扫了眼,温润如玉的面庞透着漫不经心的冷。
可就在目光对上锦囊的刹那,原本不屑的目光却变成巨大的震撼,瞳孔无限的放大。
他一下子将锦囊抢过来,呼吸骤沉,“她在哪儿?带她进来,不……我自己去!”
然后沈玉就看到刚才还面无表情的将军,此刻就像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一样,飞快的冲到门口。
沈玉,“…………”
本将军是什么人都会见的吗?】
不,只是这位姑娘会见而已。
真打脸。
不过他来将军府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将军这般模样……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