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双手更用力的圈着她。
连日来刻意的疏冷淡漠不想开口,却在打破僵局之后被无限放大成执念,让他狠狠的圈着她,除了不碰她的腹部,她整个人几乎是被他死死勒着。
夏梵音微微震了一下。
一辈子?
她的一辈子可能很短。
夏梵音不舒服的挣了一下,“你松开!”
权倾九冷笑,“不松。”
“权倾九!”
话音刚落,她的耳垂就被人亲了亲。
薄唇擦过耳际,像是一股酥麻的电流淌过,她整个人都震了一下,“你当真……不要我还吗?”
他这么认真这么愤怒这么死心塌地的要杀了小豆子,不过就是因为他报仇的决心。
可是现在,他竟然就这么放弃了?
权倾九身体一僵,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深凝的复杂,但也仅是片刻,转瞬即逝。
继而摇头,“你亲我一下。”
夏梵音,“…………”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扯开话题,“西凉和南诏的使臣是不是快到了?”
权倾九也没有为难她,“嗯,怎么了?”他圈着她的力道终于松开几分,抱着她放在自己腿上坐下,掌心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腹部,“都已经两个多月了,为什么还不显怀?”
夏梵音无语的看着他,“你的医术都学到狗身上去了吗?你见过两个多月显怀的?”
顿了顿,“我就是想,我师父和师爹……就洛砚白的爹娘快到了。没想到,这一世还能见到他们。”
他手心一顿,凉凉的瞥她,“那个洛砚白,到底是你师弟还是师兄?”
“师……兄吧?”
本来师弟二字都已经到了嘴边,可是对上他的目光,又临时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