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之间的从前,是这样的。
原来她也有过那么单纯的时候,随时随地都带着笑容,像是一只狡黠的狐狸。
原来她并非从一开始就像如今这般成熟的近乎凉薄,那时候的她,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而不是如今这般分不清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什么时候是在演戏骗他。
她一步一步,成了如今这样,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而他,再也见不到那些画面中她的笑靥如花。
权倾九半阖着眸,忽然被血玉娃娃上镶嵌的金边刮伤,指尖的刺痛感并不清晰,却好似瞬间蔓延到了心脏,难以抑制的锥心一阵阵袭来。
他闭上眼,喉结蓦地滚了滚,低哑的发声,“雾落呢?”
浮尘呼吸一滞,“这……”
男人目光阴戾的转眸,“也失踪了?”他眯起眼睛,“她跟雾落在一起,是不是?”
浮尘沉默了良久,才无声的点头。
对,也失踪了。
夏梵音。】
男人薄唇无声的咀嚼着这三个字,眉眼瞬间阴戾更重,嘴角噙着冷然的弧度,阔步往外走出去。
…………
权倾九的行程的奔着燕城去的。
只是去燕城之前,他去了一趟顺王府。
夏如笙被那金钟蛊折磨得不成人样,好在蛊毒发作的时间间隔并不短,她休养了好几日才好了些。
听说权倾九来了,她急急的让红拂推着她出来。
一看到男人风尘仆仆的俊脸,她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有委屈、有感动——委屈于自己受了这么多的苦,感动于他这样千里迢迢不辞辛劳的为她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