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周宾点头回应。
他突然发现这个称号也很适合自己。
段正淳正要去给钟万仇戴帽子,自己又准备给他戴帽子。
正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啊!
“慕容家的斗转星移,本王可是如雷贯耳啊,哈哈。”段正淳哈哈大笑,举杯和周宾对饮。
“哪里哪里。”周宾笑着回敬。
二人相谈甚欢,周宾在他们那桌蹭了顿吃喝。
酒足饭饱,段正淳起身道:“本王今日有事要办,慕容公子不妨在客栈留宿一日,明日我再过来带你回府见见王妃。”
“多谢王爷。”周宾拱手相送。
段正淳去私会甘宝宝,周宾在客栈挂了一会儿机。
忽然想到
之前进城的时候,路过一个叫凤鸣楼的地方,里面有好些个老肩巨滑,自甘堕落的女人。
周宾心善
打算去试探一下她们的深浅,再给她们一些经济上的援助,好教她们早日脱离苦海。
……
次日
段正淳将周宾带回王府。
一番介绍后,周宾与刀白凤算是互相认识了。
“凤凰,慕容公子的妹妹想学围棋,改日她来大理,你们就见个面。”
对于慕容复,段正淳是有心结交的。慕容家在江南一带也是有名的大族。
刀白凤淡淡回应道:“没问题。”
“皇兄那边还有个会,我先过去了,你好好招待慕容公子。”
段正淳在大理总揽军政机要,应酬极多。
却总能抽出时间勾搭情人时间管理得不错,值得学习。
“慕容公子要与我手谈一局吗?”刀白凤取出棋盘,打破沉默。
周宾抬手婉拒,“不了,围棋是舍妹的喜好,不是我的喜好。”
刀白凤道:“那慕容公子的喜好是什么?”
“在下喜好与女菩萨坐而论道。”周宾说罢,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王妃呢?听说王妃佛道兼修,经常布施贫苦百姓。”
“力所能及罢了。”刀白凤微微摇头。
周宾笑了笑,“王妃心善。能否大发慈悲也布施我一下?”
刀白凤轻笑一声,“慕容公子说笑了,慕容家哪会缺我这点钱财?”
周宾摆了摆手,“嗳,我说的不是钱财。在下今年一十有八,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浑身精力无处释放,实在憋闷痛苦。王妃风韵犹存,善良慈悲,能否效仿菩萨,肉身布施,可怜可怜我这苦命人?”
“放肆!”刀白凤脸色突变,啪的一声拍案而起,大声怒斥道:“没想到堂堂慕容家,竟然有你这种道貌岸然的淫贼!给我滚出去!王府不欢迎你!”
周宾掸了掸溅到身上的茶水,不急不缓道:“不要这么生气嘛,当年在天龙寺外菩提树下,王妃不就布施过一次吗?相比段延庆,我这样的年轻人更需要发泄,更需要王妃的可怜啊。”
“你!”刀白凤瞳孔地震!不可能!这事怎么会有人知道?
惊恐大喊:“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马上给我滚!不要逼我叫人!”
刀白凤越是惊慌,周宾就越发放肆,翘起二郎腿,气定神闲道:“叫人不好吧,我有点社恐,人一多就紧张,一紧张就管不住嘴,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的。”
“不!你只是个疯子,没人会信你的疯话!”
刀白凤眼神闪躲,不知是在说服周宾,还是在说服自己。
周宾道:“王妃是上流人士,应该见过不少下流事吧,滴血验亲的戏码可是老生常谈。你说镇南王会不会偷偷找令郎验一验呢?啊,说起来当年王妃布施之后,不到一年,令郎就出生了。这命中的概率很大呀。”
滴血验亲科不科学不重要,重要的是古代人就信这套。
此刻刀白凤反倒是冷静了下来,如果周宾要揭发她,就不会说这么多了。
冷声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啊。”周宾说话不爱拐弯抹角。
刀白凤愣了半晌,才发现他说的是字面意思,羞愤道:“无耻小人!我乃镇南王王妃,就是当场自尽也不会受你这种小人要挟!”
周宾起身拍了拍她肩膀,语重心长道:“三思啊王妃,你若是一死了之,你丈夫的脸面怎么办?你父亲和你们摆夷族的名声怎么办?老爷子当了大半辈子酋长,这个年纪什么都没有,就剩名声了。你要多为大家考虑啊。”
“哦对了,还有你的宝贝儿子,来的路上我还见过他一面呢,真是单纯善良,又懂礼貌的好孩子啊。夫人,你也不想你儿子知道这种龌龊事吧?”
刀白凤娇躯一颤,嘴唇咬出了血。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画面,儿子用嫌弃的目光看着自己,嘴里还骂着:不知廉耻的女人。
这种场面比杀了她还难受百倍。
刀白凤痛哭流涕,抹着泪道:“如果永远受你摆布,也迟早会东窗事发,我还不如主动跟段郎认罪!”
周宾掐着她的脸颊,笑了笑,“我赌你不会,人不到绝境总会存着侥幸心理,这秘密我就是吃你一辈子,你都不敢自己认罪。”
刀白凤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恶魔!”
“恶魔不正需要菩萨来度化吗?考验你佛法的时候到了。”
周宾大手按在她的头上,强压着她蹲下身。
菩萨屈辱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