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车上,乔松在后面照顾着东月。
人忙一路,收钱是收钱,情分是情分,没有一顿饭不吃,让人走的道理!
王爷坐在副驾驶,左摸摸右看看:“这车真大,当年,我是坐过比这大的!”
“可是没有这玩意气派!”
“你小子,还真有钱了!”
“可惜,你爹了,你奶奶命里有缺连累他一辈子,你小子好不容易阴德连绵,他还没赶上。”
“这都是命啊!”
我脚踩油门:“老爷子,您做好!”
“放心吧,老子坐如钟,这门术法,还真没人比我强,小子咱去哪?”
“去焦氏吧,最近的焦氏酒店,好像叫金满楼!”
“嚯,老子听说过,还真没去过,你小子,真是好运道!走!让老子看看你车的速度,咋还不走啊!”
我尴尬拉起手刹:“下班高峰期,忘了堵车!”
王爷拍大腿:“我说棺公这老小子咋不开他的六手奥拓,电瓶车都没脚蹬子,还蹬呢!”
太阳消失,长街上,华灯闪烁。
好似人间星河。
在东月饿的打摆子那刻,我们总算是走下车,到了金满堂。
这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
门童不认识我,不过,现在的人有一个观念,开豪车确实不一定是好人,但一定是个自己惹不起的人。
门童接过我的钥匙。
我跟乔松一左一右搀扶着东月,老爷子一个人走在前面上下打量。
他们这一辈人,要说没见识那是不可能的。
老一辈阴阳路人,啥玩意没见过?
城隍爷家座前客,判官也曾经唠过嗑,说不定阎罗殿前也露过脸!
可,咱现在玩的东西,他们确实没有涉及过。
修道之人五憋三缺,是后辈小说家杜撰的,王爷说他们是没有那个东西。
可有件事是真的,修道之人确实没什么钱。
而且是能力越大,越穷。
大堂经理前面迎,我们走进一个包间,菜上的眼花,王爷一个人捞起一瓶好酒,就往肚子里灌!
一碗海鲜粥后,东月总算夺回身体控制权。
我在山上不知道多少天,真没吃过好吃的。
这么大一桌,也就乔松一个好人,看起来闻名,细嚼慢咽。
可,没一会,也被咱影响得丢掉筷子。
我咽下一口鱼:“这就对了,自己人不用拘束,挣钱为的啥,不就为了粗鲁的时候,别人都说你有气质!”
王爷点头:“你小子,这句话说得有文化,老子不是来不起这种场子,只是现在有钱人,钱来得不地道!”
“他们就算求着让我去给他们帮忙,我都不去!”
“我看这个高个子有眼缘,你家里应该有人身上有问题,这样过两天让他去我那住两天,我给他看看!”
乔松大喜过望,我知道他一直对我客气,就是想让我帮他解决乔达身上的因果。
“王爷,谢谢您,我敬您一杯!”
“都说了,咱这不兴这个,啥敬酒不敬酒的,我不喜欢这些俗礼!”
“砰!”大门被人踹开,一个秃顶中年男人,脸色通红,双眼迷路,站在门口,扶着门栏。
“我TM就不信了,你还能不喝我的酒,我告诉你,就你们外国那个,那个霍金过来,都要站起来给老子喝酒,你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