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他瞬间收敛了表情。
“什么东西?”墨景焕隐约闻到一股血腥味,便淡淡的问了句。
“这是段伯和吴加供诉的罪状。”阿菜态度恭敬的对着墨景焕道:“里头有关于吴加下毒之事,还有那拐卖之事,更有阿极中毒的缘由。”
“阿极出事也跟他们有关?”墨景焕的神色彻底的冷了下来。
“是。”阿菜将那两份血书递给了墨景焕。
“先收着。”墨景焕没有接过那血书,眼神淡淡的看向一路走过来的褚善儿。
而她的身后,吴加和段伯被侍卫半拖半扶的拉出了房间。
那二人脸上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浑身不住的颤抖着。
就好像是被施了酷刑一般。
“王妃让你们严刑逼供了?”张方看着段伯二人的惨状,低声问了阿菜一句。
“没有。”阿菜道:“王妃并没有对他们动手。”
“没动手就招了?”张方不可思议的道:“难不成用了美人计?”
可若是美人计,这二人该是虚脱吧?
“张方!”墨景焕冷声唤了句。
“王爷恕罪,属下不是那个意思。”张方自觉失言,立马跪了下来。
“当真没有动手?”墨景焕压低声音再次问了句。
“当真!”阿菜肯定的道:“属下虽然离得远,可看得真真的!王妃就是让李三蒙了他们的眼,在他们身边走了走,说了几句话,然后他们就招了。”
阿菜把褚善儿审问的过程说的十分的简洁,可越是简单,越是让人觉得神秘。
“这件事回头再细说。”墨景焕看着褚善儿已经近前,低声吩咐了句。
“王爷,这件事我已经问清楚了。”褚善儿道:“既然吴加和其他案子有关,那便交给刑部好了,我相信王爷不会为了顾及王府颜面而徇私舞弊吧!”
“本王眼中容不得沙子。”墨景焕淡淡的回了句。
“那便好。”褚善儿道:“此次李三他们能安然回来,不管巧合与否,都谢了。”
墨景焕看着褚善儿那随意到不能再随意的行礼,嘴角扯了一下。
还不如别行礼,那样看起来或许还会让人觉得真诚一些。
“王爷,吴加提到一人,虽然未曾参与绑走阿牛的事,但他也脱不了关系。”褚善儿淡淡的说了句。
墨景焕看了眼褚善儿,又看向阿菜。
后者低声道:“王爷,是温大。吴加说看到温大暴揍了阿牛一顿,还将他打晕了,才给了吴加悄无声息带走阿牛的机会。”
“所以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参与?”墨景焕随口问了句。
“嗯,吴加和段伯的口供中,都没有提及旁人。”阿菜又想把血书递过来,只是被墨景焕两根手指推开了。
“将温大叫来。”墨景焕对着褚善儿道:“若属实,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
“好,多谢。”
不过一会儿,温大便被人带着过来了。
一同过来的还有温语蝶。
她从昨夜开始又拉又放的直到半个时辰前才止住了。
整个人虚脱的都快死了。
可浑身的臭味还是让她不得不去鲜花水里泡了小半个时辰去味。
“景哥哥。”温语蝶虚弱的朝着墨景焕福身行了一礼。
那模样和跪在地上的段伯他们相差无几了。
“你怎么过来了?身体可好些了?”墨景焕本能的抬起手想捂住鼻子。
可在反应过来后,又装作不经意擦擦鼻子一样放了下来。
“已经没事了,谢景哥哥关心。”温语蝶轻声道:“景哥哥叫温大过来是为了他昨夜被人偷袭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