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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弥桑黛顿时发出一声惊愕的低呼，旁边的无垢者们也不由得为之动容。

就连灰虫子本人都愕然地抬起手臂，怔怔地望着破碎的地面与毫发无伤的拳头。

丹妮莉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虽然血清还没有经过人体实验，但它已经能出现在奇珍异宝阁，说明其安性与稳定性早已经过了虚空的验证。

这也是为什么丹妮莉丝会将血清作为灰虫子奖励的原因。

经过血清的强化，灰虫子的力量与体质都得到了极大的增强，但这并非是丹妮莉丝的奖赏，真正的奖赏是另一支拥有肉体自愈能力的2号血清……

“灰虫子。”

丹妮莉丝轻笑着呼唤一声。

灰虫子当即回过神来，连忙单膝跪地，垂下头颅。

“女王陛下，多谢您的奖赏，损坏的石砖我会负责修复——”

“无妨！”丹妮莉丝笑着打断了他，语气打趣地说道，“比起这个，你就没有其他的感受吗，比如身上忽然多了些什么东西……”

灰虫子闻言微微一怔，随后神情忽然变得激动起来。

他猛地将另一条膝盖也跪在地上，五体投地，趴伏在地面，似乎在膜拜丹妮莉丝。

弥桑黛有些不知所措，丹妮莉丝笑着将她唤回来，而后命令灰虫子归队。

灰虫子磕了两个头，满脸兴奋地走向无垢者队列。

等候在那里的无垢者们都有些诧异，他们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灰虫子。

灰虫子也没有向他们隐瞒，当即骄傲地让一名同伴摸一摸他的胯下。

同伴诧异地伸出手，随后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激动地低声说着什么。

很快，灰虫子重新变成男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大殿，所有无垢者都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这是无垢者从未出现过的军容不整的情况，但丹妮莉丝却毫不在意，微笑着纵容这种情况发生。

左玉撇了撇嘴，低声道：“看来这2号血清以后得改名太监福音了！”

赵立河与丹妮莉丝都笑了起来。

左玉拍了拍身下的木椅，站起身，轻笑着说道：“好了，三个世界的三扇传送门都已经设立，商贸往来与军官培训的事情，就交给手下的人吧，我要回一人之下的世界了……”

丹妮莉丝微微一怔，连忙道：“这么快，不多留几天吗？”

“不了。”左玉摇了摇头，解释道，“一人之下世界的时间流速比较快，我耽搁了这么久，估计李云都已经离开武当山，准备参与陈朵篇的剧情了。”

赵立河轻声道：“我也要回去筹备南下之事了。”

左玉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你要加快统一的脚步了？”

“嗯。”赵立河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都把美洲的开发权拿到手了，我要是还在亚洲混，那岂不是会被伱笑话？”

“怎么会呢？”

左玉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华夏自古便是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你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打到哪里，就把铁路修到哪里，这个节奏很好，没必要为了我强行加快。”

“别自恋了，我可不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

赵立河摇了摇头：“我之所以延缓了统一国的进度，并不止是为了修铁路，还有人才短缺的问题——华夏太大了，我手下的官员数量严重不足，除非启用那些旧文人，否则很难遍及国，但我不想启用这些旧文人，别的不说，单是为百姓重新分配土地这一项，我就信不过他们。”

“那你为何还要加快脚步？”

“当然是因为这个……”

赵立河望向大殿中的侍女，或者说侍女们手中碰着的锦盒，淡淡道：“那些江南的腐儒因为我手下官员数量不足的问题，认为我需要他们帮助治理国家，因此一直有恃无恐，觉得我不会杀他们，但现在我决定了，我要提取他们的治理经验，用记忆类物品速成一批年轻官员。”

“还有京都的太监，有不少都是能力出众的官员，只是少了点东西，所以被人看不起，我要是用2号血清给他们点希望，应该能让他们主动成为我想要的官员的模样……”

“原来如此。”左玉点点头，笑着说道，“那好啊，我回去就让他们研究一次性的2号血清，作为能够治愈断臂断肢的药剂售卖，应该能有不小的前景吧。”

“果然是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