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我了!姐姐,我不停周旋在各种老男人间,都是为了你们出国后能顺利开展经商。这些大老板在国外的产业都不少于国内,你和傅言私奔逃到国外,依然能随心所欲。”
苏染尘两臂摊开,一副一心为南挽而奉献自己,无比伟大的姿态。
南挽抿唇,装作不经意问,“染尘,傅言不管出席哪种场合,为什么你都是他的女伴?你们关系什么时候亲密如斯?”
这个问题在苏染尘意料之中,她早已想好正当,并逼南挽愧疚的理由,张口便道。
“还不是你婚后鲜少有机会见傅言,线上联系又极少,傅言唯有找到我作为桥梁,帮你们传递消息。否则,你们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私奔。姐姐,你该不会怀疑我有异心?”
“当然不会,我这辈子除了傅言,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南挽试探清楚,知晓苏染尘现不把这些细节放在眼里。
可她能问出疑惑,那商会成员们,那些火眼金睛的老板难道不会瞧出苏染尘与傅言之间存在暧昧?
苏染尘丝毫没有感觉。
这正是南挽所想要的,因为苏染尘正被眼前的短暂胜利所麻痹理智。
“染尘,我太长时间没有上过正式高尔夫比赛,方才看了场地,发现他们商会这次友谊赛算上国际A级。”
南挽托着腮帮,小脸忧愁后秒变明朗,自我安慰。
“不过他们应该不会让女士上场比赛,我们这些女伴今天估计是充当花瓶,那我就不会出糗了。”
苏染尘瞬间清醒,脑袋牢牢记住南挽所担忧的该点,寻思怎么让南挽当场丢人现脸。
她眼底闪过一抹算计,表面假装安抚,肯定南挽的说法。
“姐姐,场男士精英,还夹裹着不少女强人,哪里轮到我们这些温室骄花争抢核弹地表演,你安心吧。”
南挽微笑,内心同样等着让苏染尘成为好戏的主角。
接着,两人回到球场。
比赛按二对二杆赛进行,一对男女自动成为一组,南挽自然是与傅谨修一组。
轮到傅谨修上场,南挽故意落后他,只坐在观赏车上,没有跟上的动作。
见状,苏染尘喜上眉梢,小碎步从近处对南挽挥手,大喊,“姐姐,你学生时期是人称国内老虎伍兹,现在难得有机会,快下来给大家炫一技!让他们看看巾帼不让须眉!”
现场本就男多女少,经苏染尘一吼,登时把普通比赛扯到男女权主义层面。
若南挽谦虚不上场,倒直接被贴上弱势封建女人便签。
而苏染尘赌南挽不敢上场,但她要赶鸭子上架。
不管哪种情况,南挽今天铁定把面子里面都丢得一干二净。
“染尘,你太夸张了。在座都是大咖大神,我属于小球童,不过既然来了,我就陪大家玩一玩。”南挽爽朗下车,接过球杆,随傅谨修来开球区。
傅谨修用力一挥,力气稍微大,秋直接飞到沙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