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立即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房间:“为了避免皇上怀疑,就委屈毓贵人受点皮肉之苦了。”
安然无恙的回去肯定没法子交差。
桑怜深吸口气,从牙缝里挤出话:“有劳嬷嬷了。”
李嬷嬷将人引入隔壁,说了句得罪了,手也不闲着,就像是在发泄。
临走时,桑怜被打的半死,满身伤痕。
李嬷嬷问:“奴婢一想到大公主的死,就恨不得亲手打死这个贱人!”
太后紧紧攥拳,她又何尝不是呢。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条贱命姑且留着。”
能在她的怒意之下活着回去,就已经是不简单了。
“毓贵人回来了”陵州帝诧异。
李公公点头:“毓贵人在慈宁宫被折磨的不轻,就剩口气儿吊着了。”
陵州帝眼中并没有怜惜和同情,犹豫了片刻,才让人去请太医。
“再送一些金银珠宝过去,朕晚些时候去探望。”
人既然能从太后手里活着回来,那肯定是有过人之处,留着也无妨。
夜色降临,陵州帝还是去探望了毓贵人的
看着她满身伤痕,鼻青脸肿的喘着气,有些不忍直视。
“毓贵人怎么样”
“回皇上话,贵人吃了药已经退热了,太医说暂无性命之忧,需静养。”小宫女回答。
陵州帝只看了眼就走了,不一会倒是让人送来了些珍稀药材,以及祛除疤痕的药,顺带还处罚了今儿陪同毓贵人的侍卫。
桑怜睁开眼,心中冷意更甚。
亏她好心帮忙出主意,结果对方却要送自己去死。
这笔帐她记着了。
与此同时外面质疑陵州帝身份的人越来越多。
渐渐地传到了朝堂上,虽然谁也没敢提,但不少人欲言又止的样子,着实让陵州帝生气。
大手一挥散了朝。
无奈之下隆州帝只好去了一趟慈宁宫。
“太后病了,皇上请回吧。”李嬷嬷面无表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