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七嘴八舌议论着,看得兴趣盎然。
这泼皮已经认下罪行,已经没了价值。
刘墨笑了一声,“赵大,带去见官。”
“什么?你骗我!”
“骗你?我刚才怎么说的?”
那泼皮这才知道上当,“你诈我,你这天杀的,你敢诈我。”
无视那泼皮的叫喊,赵大一把将其拎起,拽出了“靖水阁”大门。
瓜吃完,吃瓜群众心满意足地离开。
接着刘墨吩咐王小七取来笔墨纸,将啤酒一事的原委写上,随后交于王小七,令其明日一早送去驿站。
刚准备上楼歇息,却听见鸳儿正跟林诗琪聊着什么。
不经意间,鸳儿的一句话让刘墨愁眉不展。
“那馨儿也是自找的,未出嫁的姑娘,整日抛头露面,怪不得别人。小姐,你知道吗,前段时间,我亲耳听到她说想服侍其他人嘞。”
“鸳儿,不可胡说。”
“我没胡说,她本就是陪房丫头嘛…”
听到这,刘墨心中五味杂陈。
我不能去责骂鸳儿,她对馨儿的偏见不是可以用言语化解的。
或许,我可以给馨儿一个名分…
虽然手下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但没有名分,心中亏欠她不说,麻烦事不少。
大夏朝女子未嫁,那可是有罪的。
再一个,不知真相的顾客瞧见了,名声不好,容易被说闲话。
与此同时,刘墨想起馨儿曾经说过她的身世。
于是一个计划油然而生。
赵大刚好知道馨儿口中的“项源村”所在,不如让赵大前去,查一查馨儿的身世。
若家中还有亲人尚在,直接上门替刘墨提个亲,将她娶进家门,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说干就干,拿出二百两纹银当着彩礼,交于赵大。
又拿出一些碎银,以及五十两算是给赵大跑腿的费用,让他明天一早出发。
赵大收下二百两纹银,其他银两却是不收。
替刘墨跑腿,是他分内之事,不能胡乱收其他银两。
瞧见刘墨如此对待自己,馨儿已经哭得像个泪人。
次日,赵大领命离开。
一切重回往常。
然而,当日,让刘墨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入夜时分,“靖水阁”刚打样,其中一名伙计便一脸愧疚地走到他跟前。
一问,心中一惊。
这伙计是来请辞的。
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
追问之下,这伙计却说家中老母身体不适,要回去照顾。
刘墨提出可以给他一个带薪休假的假期,可他却直接拒绝了。这待遇可以说是这个大夏酒楼伙计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古代哪有什么劳动法,还有那么好的东家给你带薪休假。
透过那伙计的眼神,刘墨总觉得有事,但对方却一个字都不肯透露,执意要请辞。
无奈,刘墨只得答应。
当夜,他便结了月钱,送走那名伙计。
“我总有一整种不祥的预感。”刘墨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