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迟早要嫁过来,两人关系亲密也是刘墨希望看到的。
宫长衣的白事办妥后的第二天,黄守仁便离开了榕城,返回蓟州继续辅佐六皇子。
第三天时,林诗琪的两位叔伯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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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水阁,二楼雅座。
林诗琪让项武炒了一桌子菜,替林愈,林贤接风洗尘。
作为女婿的何汝大也在,当听到四十多岁的大叔,对着同龄的林愈自称“小婿”时,刘墨差点没笑出声来。
林清儿见过父亲,道过一声安好后便离开,大夏朝男人谈正事,女子不便在场。
“侄女婿,没想到你这啤酒配撸串居然有如此奇效,实在是世间少有的美味!”
“那二位叔伯就喝点!”
酒过三巡,这俩人就是闭口不提入股新盐之事。
不用想,要么是林渊不小心说漏嘴了,要么就是从其他途径打探出消息,都等着我主动勒!
先开口肯定就失去主动权,这两人又是做了大半辈子生意的奸商,指定不能陷入被动!
我们就尬聊,耗着呗。
这顿接风宴足足吃了一个时辰,刘墨失去了耐心,便开口道:“二位叔伯,我还有公务在身,晚一些再来陪二位,如何?”
“啊…侄女婿请留步!”林愈道。
不激你一下,还没完没了是吧?
“哦?不知何事?”
“侄女婿,听说江浙省在省内推行新盐?”
“嗯!”刘墨淡淡道。
这一个嗯,把林愈两兄弟整傻眼了,尬聊的终极形态。
但这次新盐生意堪比修一条跨越几个省的高速公路,再难接的话茬也得接下去。
林贤厚着脸皮,挤出笑容,“不知这事推进得怎么样了?”
“还行!”
…
听到这回答,林愈两兄弟涨红了脸。
“不知是否需要三叔帮忙?”
“啊,暂时没有!”刘墨十分淡定的回答。
何汝大差点没被逗笑。
“三弟啊,在侄女婿面前,干嘛扭扭捏捏。”林愈急了,“侄女婿,你这新盐生意,能让大伯参与不?”
“是啊,是啊。侄女婿,不知道这新盐生意,三叔能不能?”林贤连忙附和。
终于憋不住啦?不玩套路啦?非得好好捉弄你们一番不可!
想到这,于是便道:“大伯,三叔,上次不是已经商议好了吗?这都大半年过去了,我可是一个铜板都没见着。”
“哈哈哈,侄女婿,这是在说我不是对不?”林贤道,“自上次一别,三叔我就一直在想尽办法凑银子,就是为了今日入股你说的那个什么,‘股份制’?”
说完他当即拿出一个精美的锦盒,里面装着他身家当,整整四十万两白银。
“银子在这,侄女婿,你尽管拿去,那个什么分红不分红,你看着办。”
“侄女婿,大伯也是这个意思!”林愈连忙说道。
好家伙,你俩真舍得下血本,部家当都给我,年终分红随便给不给?
这一波,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