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言,肖瑜良脸色变了:“已经开战了”
“边境上已产生摩擦,大梁军队三番五次试探入侵划分的边界线,我国将士拼死抵抗,伤亡颇多。”
“皇上…”那个心腹犹犹豫豫:“国舅提议既然兵力不足,无法一战,不如暂时割地赔款,以求两边百姓安宁度日。”
满堂朝野皆认肖瑜良是太子,皇后无子早逝,肖瑜良的母妃的兄长官居二品,不少巴结的人明里暗里都唤他为国舅爷。
“父皇同意了”肖瑜良面色不虞,“此事乃舅父一人提议,还是群臣的意见,由舅父提出”
这心思心腹可不敢随意揣测,但是看见心腹有口不敢言的神情,肖瑜良也能猜到一二。
如果是舅父一人提议,那就是父皇的意思。
割地赔款
肖瑜良不仅有些烦躁,七年前的那场大战,大肖已经丧失了十余座城池,倘若再割地赔款,等他继位之时,恐怕这肖国的版图都缩减一半。
他拿什么脸面去面对肖家的列祖列宗
看王爷面色稍缓,心腹才敢斗胆说出后面的话:“各州府的大人联名上书抗议,奏折不过刚出驿站,就被皇家护卫队给截了。地方民怨滔天,百姓纷纷揭竿起义,声讨朝廷…”
肖瑜良脸都黑了,他今日休沐,不过一天没上朝,这消息来的如此停滞。
想到这里,他不仅有些埋怨自己的父亲:若是之前留着柱国大将军一命,改为囚禁,如今便可为国出战。
可惜他不是宣帝,不懂气运吸取的事情。兵力不足,尚可割地赔款来延长王朝的寿命。若是直接两国兵戎相对,不过数月,大肖肯定不敌大梁,届时家破人亡,百姓居无定所。
宣帝在金銮殿里唉声叹气,他想不通,秦明这个气运之子果真那么重要吗
肖华接连蚕食了他二十年的气运,本该可以接替他来影响王朝。谁知秦明陨落,这大肖的国力也随之衰落,无论用尽何种办法都挽回不了,只能延缓衰退的时间。
自己费了这么大劲坐稳这个皇位,不惜迫害兄弟,背刺朋友,不能就这样亡了。
当太监呈上各州府报时提到:百姓均有起义,各府镇压无方时。宣帝横眉冷眼,将这份奏折狠狠摔到汉白玉砌的地面上。
周围服侍的人纷纷跪下,“陛下息怒。”
“各府尹拿着朕予的俸禄,应当做忠君之事,为君分忧。”宣帝气愤的指天激言:“如今却告诉朕,连这小小的动乱都平复不了,朕看他们是生活的太安逸,都想尝尝罢官的滋味!”
“来人啊!传朕的旨意,若是不能及时镇压动乱,通通主动辞官,以儆效尤!”宣帝还在大喘气,他将脚下的奏折踢到殿内的盘龙雕花柱上,泄出怒火。
底下的人抖动的跟个筛子一样,御前侍奉的汪公公弱弱的进谏,给宣帝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
“陛下,各府尹恐怕是镇压不了起义暴乱的百姓了。”汪公公脸上涕泗横流,头不停的往地上磕,磕的梆梆作响。
“就在刚刚飞鸽回报,各府尹带领着各府人民,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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