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义正辞严地跟他说:“你要是没做好准备保护我就把我娶回家,那就是害了我们一生,你以为婚姻是儿戏吗”
宋颐祯自知有错,“我会承担一个男人该承担的责任的,悦宝相信我。”
才蔓悦听到想听的话,也不再紧紧揪着这件事儿不放,“行吧,给你一次机会,看你表现。”
宋颐祯进去冲澡的时间里,才峣崝在楼下给才蔓悦煮红糖水,就在他进浴室的同一时间,她感觉不妙,果然是例假来了。
“喝点红糖水缓缓。”才峣崝看着她苍白的唇色有些吓人啊。
蜷缩在沙发上的才蔓悦满脸痛苦,捂着胀痛的小腹哀叹:“真折腾人啊!”
才峣崝很是担心,再次向她确认:“真不用去买止痛药吃吗”
她捂着小腹倔强拒绝:“是药三分毒懂吧弟弟。”
他纠结,“那总不能一直疼吧”
才蔓悦嘴硬,“没事的,这多年对吧,都这样。”
“我发现,你俩还挺像的。”他边擦着桌面边说。
她有些好奇他们哪里像,笑问他:“怎么说”
“明明身体不舒服,就是要强挺着。”
“什么意思他怎么了”才蔓悦还不知道宋颐祯在门外挨冻的事情。
“姐夫没跟你说他在大雪天里被冻僵的事情吗”
“被冻僵”才蔓悦大吃一惊,“什么时候”
“就今晚啊,我也不知道他来了多久了,我从书房下来喝水才听到门铃响,开门的时候发现他冻得瑟瑟发抖,脸都冻红了呢。”敢情他姐夫没跟他姐说啊,那就让他推波助澜,帮他姐夫一把。
才蔓悦又是心疼又是生气,“那他现在哪里不舒服”
“他问我要浴袍的时候,说的是脑袋晕。”
才蔓悦不知道该先关心他还是先臭骂他一顿,心里焦躁得很。
“还不休息吗”洗完澡出来,脑袋还是胀胀的晕乎乎,可是他想偷偷去看看才蔓悦有没有盖好被子的,没想到这俩姐弟还坐客厅聊天呢。
才蔓悦两只手捂着小腹,她的面前摆放着一只空碗,宋颐祯大致猜测出来她是经期了,慌忙从楼上跑下来。
“你慢些!”想起刚才才峣崝说他脑袋晕,这会儿还跑这么快,她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宋颐祯火速在她身旁坐下,一只大手轻缓地在她小腹打着圈揉,他的眉头挤在一起,很是担忧的问她:“很疼么”
才峣崝溜之大吉,才蔓悦不露声色的摸上他的脸庞,有些烫。
她先回答了他的问题:“刚喝了红糖水,希望有所缓解。”
“乖,家里有热水袋吗”他紧紧盯着她的小腹,手指按摩的力道让她觉得很舒服。
“热水袋不知道,不了解。”她也就今天回来住了一下,热水袋这个东西,应该不存在在这里。
宋颐祯让她乖乖等着他,然后就跑进厨房了。
东翻西找,他终于找到一个看起来材质比较厚的饮料瓶,将瓶子冲洗干净,他往里面装了十分之三的冷水,再装满热水。
见他拿出一瓶饮料,她问:“你渴了”
“给你敷肚子用的。”他再次确认了一下,不算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