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来有时候这完美也不一定是好事啊!”秦祺大笑道。
而找出了问题所在,秦祺的把握也便更多了一些,毕竟这种事自己也是第一次做,小心谨慎一些总是没错的。
开拓神识之海,需寂静心层次以上的心术师施为,当然神识修为越高,成功的几率也便越大。
神识之海顾名思义,是容纳并产生神识之力的源泉所在,而神识之海一旦受损,便形同一具行尸走肉,若是受损严重致干涸状态,那么人便会死亡。
除非有如同花若虚这般的强者甘愿耗损自己的修为为其续命,如此方才能勉强保住一命,但这样的结果也不过是留下一具躯壳而已。
而因为五感的丧失,甚至连食物都需要别人来喂食,所以一般情形下极少有人愿意空耗修为来做这么一件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
但此事也并非没有回转的余地,若是有心术师愿意耗尽毕生修为之力,便可为其重拓神识之海。
而这名心术师付出的,便是自己永远地失去了神识修为,甚至就连重新修炼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除非是至亲之人,否则几乎没有哪个心术师愿意付出如此之大的代价。
而秦祺之所以一口答应下来,那是因为如今的自己已经能够修炼真元之力,所以神识之力对其来说更多的是一件不错的附属品而已。
而若是自己能以这件附属品换来一名强者甚至一个宗门的支持,这虽然看起来并不非常划算,但也算不得吃亏。
而且秦祺相信,这一次交换的真正好处在日后一定会逐渐显现出来。
因为秦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而且秦祺趁此机会使画萱成为花若虚的义女,表面看来秦祺似乎将画萱当作了自己的一张牌,但事实上,却是画萱最好的一种归宿。
一名灵修,若是随秦祺这般整日沉浸于腥风血雨中始终不妥,而花若虚的强大和幻云阁的环境,对于画萱这样孱弱的灵修都已是最佳的选择。
而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花若虚也是对秦祺增加了许多好感,二人之间已从最初的相互利用关系正在逐渐转变为一种坚固的信任关系。
……
幻云阁的一间密室之内,秦祺与月奴相对盘膝而坐,而在密室之外,一百余名幻云阁弟子里里外外将密室围得水泄不通。
而花若虚更是下了命令,若秦祺不说话,任何人均不得入内。
画萱与匡慕儿一见如故,此时也静静地等候在密室外围,脸上神情显得略有紧张。
毕竟此时无论对于秦祺还是对于月奴,乃至整个幻云阁都拥有着非同寻常的重要意义。
一切不容有失,因为哪怕是一个微小的失误,都有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
对于重拓神识,秦祺也只是曾听父亲讲起过,然而却因时间太久淡忘不少,不过幸好此法没有固定之法,一切需要心术师随机应变、见机行事。
秦祺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双掌轻轻按在了月奴胸前,秦祺还从未触摸过任何女人的身体,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不过好在其赶忙调整心神迅速镇定下来,否则只怕还未开始便要结束了。
一道柔和的神识之力透掌而出,向着月奴的经脉徐徐浸入,而后犹如一条溪流般流淌全身。
因神识之海的干涸导致月奴的经脉也如同干裂的河床一般,所以秦祺并不急于进入其神识之海,而是首先滋润其经脉,只有经脉恢复了生机,才能更自如地运转神识之力。
或许因为月奴体内的经脉已干涸太久,秦祺的神识之力刚一进入便瞬间被吸收得干干净净,但经脉却依旧不见有任何复苏的迹象。
无奈之下,秦祺只得灌入更多的神识之力,这一次似乎好了许多,月奴的经脉终于有了微弱的回应,散发出淡淡的透明光晕。
而就当秦祺顿感欣慰之时,那微弱的光晕却突然一闪而逝,重又恢复了原先的那般状态。
秦祺刚刚燃起的希望也再度重新破灭,若是这样下去,恐怕还等不到开拓神识之海,自己的神识之力便要首先耗费得干干净净了。
想到此处,秦祺当即一咬牙,催动神识之力径直向其神识之海缓缓而去。
但令秦祺没想到的却是,自己的神识之力在行进过程中竟也在迅速减少,似乎正在被其经脉迅速吸收,而就在秦祺讶异之时,进入月奴体内的神识之力转眼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月奴姑娘,你这经脉简直就是个强盗啊!”秦祺不由得苦笑一声,不得不暂时停下来,眉头紧锁思量着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