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过肯定不是好事!”秦祺沉吟着说道。
南殃山玄天阁。
在玄天阁的承天殿中央,一口巨大的楠木棺材凝重地伫立在那里,而其下方两侧则是数十名玄天阁弟子,披麻戴孝、神情悲怆,但却个个怒目而视地望着门外。
而就在承天殿外,则密密麻麻地站满了近千名武修,四周则又是一干腰系白绫的玄天阁弟子。
而这近千名武修五颜六色的服饰显得与周围的素白之色格格不入,与其说是吊唁,倒不如说是别有用心。
身着素衣,这是对一个已死之人最起码的尊重,而这近千名武修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尊重。
所以这引起了玄天阁的所有弟子的怒火,而承天殿内的弟子们更是不允许这些武修踏入半步。
“我们也是来凭吊长天阁主的,只是出来得急没来得及换上素衣而已,你们这又何必?”一名身着绛红色长衫的男子冲着承天殿内的弟子拱手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备了白绫,还请各位戴上再进!”其中一名稍稍年长的弟子冷声说道。
那人闻言后微微一笑,看了看周围的几名武修,而后淡然说道:“我们平日与长天阁主交情颇深,今日匆忙之间前来凭吊,便免了这些俗礼吧,毕竟人都不在了,再坚持这些岂不是可笑?”
此言一出顿时令得所有玄天阁弟子怒火冲天,那名年长弟子更是气得脸色铁青,“既是俗礼,各位不来也罢,请回吧!”
“哼!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想你是知道的,你这小小的玄天阁早已被我们各大宗门团团围住了,我跟你说这些是给那死鬼长天的面子,否则顷刻之间便可让你这玄天阁不复存在!”那中年男人顿时杀机骤起。
“要战便战,不就是看上我玄天阁的那个地方了吗?何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虽然阁主身陨,但我玄天阁却不会因此怕了谁,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哦?你这番话能代表玄天阁所有人么?你可要想清楚你这句话带来的后果,据我所知玄天阁有八千弟子,他们的生死你能做主?”那人不屑地说道。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鸦雀无声,那名弟子的脸色更是阴晴不定。
他知道,自己只是玄天阁内一名区区掌院,自己做不了主,更无法决定其他弟子的生死。
因为玄天阁只有阁主长天才能有这个权利。
但就在片刻之后,只见殿外站着的所有玄天阁弟子竟不约而同地冲着承天殿单膝跪地,口中齐声吼道:“属下参见公孙阁主!”
声彻寰宇、动地惊天!
短短的八个字足以说明了这些玄天阁弟子的立场。
要战便战,虽死无憾!这就是玄天阁弟子,这就是长天一手经营的玄天阁弟子。
在这个时候,这些玄天阁弟子表现出了自己的必死之心和誓死捍卫尊严的决绝之意。
顿时,这一幕令得那千余名武修目瞪口呆,他们虽然来自于各个宗门,但却从没想过一个小小的玄天阁,在阁主身陨的情形下竟还能保持着如此团结的必死之心。
而这一幕永远不会发生在自己的宗门身上,众人不禁好奇,长天究竟给这些弟子关了什么汤竟然让他们在自己死后都依然如此团结。
这些宗门的人恐怕永远不会明白,有一种坚持叫做“忠诚”
而此时此刻,就在玄天阁之外,那一队五百人的兵士正在整顿队列,严阵以待。而在其眼前便是来自数十个大小宗门的弟子,放眼望去竟有树万人之多,将玄天阁外围得水泄不通。
而对于玄天阁内发生的种种,他们并不关心,也不会参与,因为他的来此另有目的。
“哼!公孙弘,你们不要给脸不要脸,你既然知道我们来此的目的,便能想到我们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若是真要动起手来,你们八千弟子虽然修为不错,但也难逃灭门的噩运!”那中年人身旁的一名老者沉声喝道。
“哈哈哈!我公孙弘若是说出半个怕字,便让我魂飞魄散!要战便战!”
“要战便战!”众玄天阁弟子齐声怒吼。
玄天阁弟子气贯长虹的气势顿时使得这千余名武修有些犹豫不决。
但就在此时,那名老者与身旁几名武修对视片刻,双目中杀机迸现,而后最前列的十余名武修纷纷掏出一枚响箭,而后催动真元随手抛向高空中。
咻——
响箭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而后自空中轰然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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