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小玉在心中衡量了一番，觉得就算不用他还给自己自己也能从他身上把东西要回来，于是摇了摇头，说，“不是。”

“好，那你可以好好想想，在你回去之前我都可以满足你，前提是不那么过分。”说完，牧十五便开门走了出去。

“心愿吗，这我可得好好想想……”

小玉想要的东西有很多，如果不是考虑到牧十五可能没那么多钱并且刚刚说过“不那么过分”的话，她可能会让牧十五把她想要的东西都买给她。

思量间，她从床上下来，跟着牧十五走了出去。

……

两人来到练功房，在半路的时候小玉突然想起了自己起这么早和牧十五一起去练功房是因为什么，于是再次向牧十五讨要那张纸，并说那本来就是自己的东西。

然而听到小玉这话，牧十五却说她用的纸笔都是他的，没理由笔里的墨写到了纸上就成了她的东西。

一直到练功房，小玉都没有从牧十五那里要来她写的东西，而到了练功房看到了成龙之后，小玉就不再提那件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很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写的那些东西。

至于牧十五？

反正他都看了，无所谓了……

……

晨练完之后，三人一起去吃了早餐，成龙在的时候小玉没有提关于那张纸的事情，但当成龙不在之后小玉就开始询问牧十五。

“十五，你把纸藏到哪里去了？”她这次没有直接向他讨要。

“藏在一个除了我谁也拿不到的地方。”牧十五回了一句，然后扯开话题，“话说你不想想你的愿望吗？”

“你可以把我想要的东西都买给我吗？”小玉问了一句。

“不行。”牧十五直接拒绝。

“那你可以带我去旅游吗？”小玉又问。

“不行。”牧十五再次拒绝。

“那你可以把那张纸还给我吗？”小玉说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

“不行。”牧十五依旧拒绝。

“哼，我就知道……”

牧十五没再回话，只是吃完早饭的时候问了她一句信的事情，小玉没有多说什么，只说她父母让她回去，牧十五留在这里继续接受治疗。

……

被牧十五拒绝了三次之后，小玉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接下来的一整天她都跟在牧十五身后，除了厕所，无论他去哪里她都跟着。

对此，牧十五是无所谓的，只要她不妨碍到他，小玉干什么是她的自由。

于是，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小玉依旧没能从牧十五那里拿回那张写了些东西的纸。

晚上的时候小玉再次问了他要怎么样才能把东西给她，牧十五和她说只要她能找到就还给她，这让小玉动了一些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