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时候钱兴旺已经睡着了,陈玉莲也就抱着儿子,来到了他们爷俩的一边,开始参与他们的谈话了。
“对,阿莲,你说的话也有道理。但我们不能急躁,得等到掌握了他足够的证据,然后再动手。这样吧,阿祥,你派几个人去收集他的有关材料。看看他与那些人有往来。”钱东照看着钱兴祥吩咐着说道。
“好。”钱兴祥爽快地答应道。
“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们都去睡吧。”钱东照看着陈玉莲说道。
“爸,你也早点休息。”陈玉莲说着,就抱着儿子钱希望,朝着自己的房间里面走去。
第二天上午,在印染厂的办公室里。钱兴祥、魏作炳,王晓宏三个人正在一起商量着事情。
“魏哥,小王,现在你们单位里的情况怎么样?”钱兴祥看着他们两人问道。
“放心,这段时间来,厂里的生产情况非常喜人。”魏作炳笑着说道。
“这就好。但要时刻抓住安全生产这根弦不放。”钱兴祥看着他们提醒着说道。
“嗯,这段时间来,我们每天都利用厂里的广播,在休息的时间里,广播安全生产的条列。还经常不定时的前去检查。”王晓宏看着钱兴祥说道。
“这就好,生产形势好,可是政治形势却有点不能乐观。”钱兴祥叹了一口气,说出了心里的话。
“怎么了?村里又出了什么事情了?”魏作炳一听,心里一惊,急忙问道。
这时,王晓宏又给钱兴祥去倒来了一杯热水,放到他的面前,看着他问道:“对啊,村里到底又出了啥子事了?”
“是这样的。有人对我们的生产和生活形势的展,看作是肉中刺,眼中钉,很想把我们整垮了,他们才高兴。”钱兴祥看着魏作炳和王晓宏说道。
“谁?这小子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魏作炳一听就气愤地大声说道。
“对这样的人,要是让我抓到他,就让他活的舒服一点。”王晓宏也是气愤地说道。
“对这样的人,咱们就得来一个痛打落水狗。”魏作炳愤愤地说道。
“这个人就叫林卫国。”钱兴祥看着他们平静地说道。
“他是怎样的一个人?”王晓宏问道。
“他原来是我父亲的同事,后来,因为在刚刚开始搞单干的时候,跟我父亲闹翻了,他就搬出了我们村。处处跟我们对着干。”钱兴祥看着他们把事情的前应后果,简单地跟他们说了一边。
“哦,那他现在怎么样?”魏作炳问道。
“他现在通过门路,把事情给捅到了省里。说我们不关心群众生活,镇压群众。前天,我父亲去了县里一趟,是县里的人亲自告诉我父亲的。”钱兴祥说道。
“兴祥,那我们怎么办?”王晓宏看着钱兴祥担心地问道。
“现在我们就是要掌握好他的材料。到时候,就让他输的心服口服。”钱兴祥看着他们说道。
“你快说说我们到底怎么办?”王晓宏心急地催着说道。
“魏哥,小王,你们可有最贴心的人吗?”钱兴祥看着他们问道。
然后,钱兴祥把魏作炳和王晓宏叫到了一起,把自己的嘴巴附在他们的耳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轻声耳语了一阵子,
“好,我们一定把事情办好。请你放心。”魏作炳笑着说道。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又是一年过去了。这一年里,刚刚并入的欣二村的村民们家家户户都拿到了第一年的一大笔红利,又都住进了新房,都兴高采烈地张罗着准备过新年了。
春节期间,为了让全体村民能过上一个快乐幸福的新年,村委决定,给全村的人们放七天的年假。因此,整个村子里,到处是热热闹闹,喜气洋洋的。
除夕这天傍晚,钱兴祥刚从外面回到家里,就听到了自己的家里笑声满堂。
“妈。我刚要去接你来我家里过年呢。”钱兴祥一走进自己的屋里,就看到了自己的岳母,他高兴地看着岳母大声地说道。
“哈哈,妈还要你这个大忙人去接吗?你看,妈这不是不请自来了吗?”钱兴祥的岳母,陈玉莲的妈妈看着自己的这个爱婿,哈哈地笑着大声说道。
“妈,您坐。”钱兴祥说着就把自己的岳母让到了一边的沙上面坐下。
“外婆。”这时,钱希望已经叫着来到了钱兴祥的岳母的跟前。
“嗳。希望乖。”钱兴祥的岳母说着就弯腰抱起来自己的这个外甥。
这时,陈玉莲也满面笑容的端着一杯水来到了自己母亲的身边,看着她微笑着说道:“吗,你喝茶。”
“好好好,你们自己忙吧。”钱兴祥的岳母看着他们笑着说道,一边搂着自己心爱的外甥。
“姐,你们这里的变化可真大啊,都快不认识了。”小姨子陈秀文笑容可掬地说道。
“是啊,今年我们又并入了两个村子呢。”陈玉莲看着自己的妹妹很有些骄傲的说道。
“啊,这样啊,再过几年,你们这儿都要变成一座大城市了。”陈秀文很是惊讶和羡慕地说道。
“哈哈,是啊。可我们永远会说只是一个村,但很可能也会变成一个大集镇。”陈玉莲哈哈笑着说道。那笑声中,透露着满满的自豪。
说着,大家就开始吃饭了。饭后,陈玉莲抱着自己的儿子钱希望,小姨子陈秀文也抱着自己的儿子,大姨子跟着母亲和钱兴祥以及钱兴祥的妈妈,一起向着村民族馆走去。
看着这里绿树成荫,整整齐齐而又星罗棋布的一幢幢别墅,就掩映在一丛丛的绿树中间。看着这一派繁华的景象,钱兴祥的岳母笑着说道:“生活在你们这里,真的是好幸福啊。”
“呵呵,亲家母,那你就在这里住下来吧,也好跟我做个伴。我正觉着孤单呢。”钱兴祥的妈妈看着亲家母笑着邀请着说道。
“是啊,妈,您就住到这里来吧。”钱兴祥也看着自己的岳母趁热打铁地说道。
“好啊,等我收拾好了那里,就来跟你作伴。”钱兴祥的岳母哈哈地笑着说道。
夜里。钱兴祥的岳母就跟着钱兴祥的妈妈睡在一起。钱东照就被安排到了另一个房间里。在这长长的夜里,两个难的相聚的老女人,就说了一个通宵的悄悄话。
第二天,就有钱兴祥,陈玉莲带着他们四处玩耍。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春节就是几天过去了。
这天,钱兴祥的岳母要回去了。钱兴祥,陈玉莲就带着自己的儿子钱希望专程把他们送到了火车站里。直到火车开出了车站,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他们才往回走。
他们三个人刚走出火车站,来到车站对面广场旁边的马路上面,钱兴祥刚要转身去打开车门。突然,一辆摩托车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朝着他们听着车的地方,飞快地疾驰而来。
看到情况不妙,钱兴祥伸手一拉陈玉莲,那她们母子俩拉到而来自己的身边。
就在这时,那里摩托车已经来到了钱兴祥他们身边附近的一个大水坑的旁边,车子在那个大水坑边上的一块大石头上磕了一下,“砰”的一声,一下子就倒在那个大水坑里面。
“哗”的一声,那灰黄色的泥浆飞溅起来,直飞溅的钱兴祥满身都是。一套上好的衣裳,这时,简直就像是从垃圾箱里捡来的一样了。
钱兴祥低头一看,不由火冒三丈,他立即来到那个倒在水坑里,正在从水坑里爬起来,身上还淌着泥水,染着黄色头的人的身边,一伸手,就一把抓住了那黄毛的衣襟,大声地问道:“你看,我这衣裳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老子又不是忍心的。你也不看看老子怎样了?”那黄毛也气恨恨的说道。
看来,那黄毛也是一个不好招惹的二流子。倒是旁边站着的那个也染着黄的女孩子,看着这个样子,一时间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这个黄毛看着自己浑身正在淌着泥水的衣裳,正在感到一肚子窝火无处泄,正好,这时钱兴祥主动找上门来了。于是,那黄毛就一歪头皮,瞪着钱兴祥怒声说道:“你想怎样?”
同时,他还伸出一只手去,抓住钱兴祥的手,哪知道,一抓到钱兴祥的手,却感觉到像是抓在钢铁上一样的坚实。他心知不好,立即就伸出另一只手,向着钱兴祥的身上袭去。
钱兴祥怎肯让他击中自己,微微一笑,还未等他的手击倒自己的身前,立即伸出一只手,又像是钢钳一样的牢牢地抓住了那小黄毛的手。
那小黄毛个那个一挣动,就感到自己的胳膊隐隐作痛,知道今天是碰上了对手了。但他又岂肯认输?毕竟,他也在着社会上混了不止一二年了。
但这时站在一边的那个女黄毛,看着他们两人针尖对麦芒的样子,早就脸色白了,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而站在车边的陈玉莲,也知道对付这种社会上的无良少年,有时候是需要用铁拳教训的。因此,她也就没有站出来劝解。